赵妨玉想的要更深远些,已经连夜去信南诏,要他们多运送些粮草过来。
“还是不够。”
赵妨玉手里的人还是太少了,当初派去南邵的十几个人,如今哪怕发展到了上百人,也仍旧无法在各个小国之间周旋。
“若想人不知,便只能走山道,山道危险,损耗也大,大宗的粮食买卖容易被当地官府察觉,化整为零,又实在不够。”
赵妨玉有些犯愁。
此事不该她管,但她总觉得前有麝利后有黔甘,这是一种莫名的预兆。
这里是架空,万事皆有可能,她只能尽可能的武装自己。
陇西是她的依仗,但那是万不得已时的退路,万事还是靠自己更为可靠些。
赵妨玉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