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喊了年纪更小五皇子,而不喊周擎鹤。
否则对不上周擎鹤独得圣宠的外界形象。
赵妨玉夹菜的手顿了顿:“说了什么?”
赵妨玉总觉得能让皇帝带上周擎鹤的事,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周擎鹤眉头一皱:“说是北边黔甘冬日存放的粮草被一场天火烧的一干二净,黔甘朝大梁要粮。”
赵妨玉一听,连筷子都放下了:“这寒冬腊月,粮草怎么能烧起来?”
这是冬天,北边的黔甘甚至比大梁还要冷上许多,这样的天气,大梁都还在下雪,没道理黔甘的粮草能烧起来。
这天气,就算是在野外点把火,再浇上油,也未必烧的起来!
周擎鹤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父皇收到的锦衣卫密报,这火对外说是天火,实际是他们国内,皇位争夺内斗,以至于战败的摄政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烧光了黔甘粮草。”
“黔甘国势复杂,摄政王是新皇的小叔,摄政王在位多年,把持朝廷上下,如今新皇年岁渐长,朝中风向便开始摇摆不定,双方夺权,摄政王手下的一位大将被太后策反,再加上旁人倒戈。”
“摄政王死前不愿新帝轻易拿走他多年基业,便火烧大小粮仓。”
赵妨玉一时间不知该感叹于这位摄政王的心狠手辣,还是该感叹于太后娘娘的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