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赵妨玉,所以他要亲赵妨玉。

有问题吗?没有!

赵妨玉和他亲近,没有不让他亲,所以赵妨玉也喜欢他!

喝醉的周擎鹤意料之外的胆大,胆大找赵妨玉有些不知所措。

周擎鹤的猖狂不过是一时之勇,没等赵妨玉就他们二人的关系以及未来思考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周擎鹤缓缓趴在桌子上,小声小声的哼唧。

赵妨玉顾不上方才那些,毕竟不过是小孩子般的亲吻,不算什么。

伸手覆在周擎鹤的额头上,只觉得热热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发热了还是喝醉了。

周擎鹤将赵妨玉的手捉住,凑在唇边亲了亲,像是小狗掏出他珍藏的骨头,亲亲后再宝贝的放回去。

自己的手被捉着,周擎鹤嘿嘿笑了两声,手指摇晃的指了指脑袋:“疼,里面有好多你。”

赵妨玉:“……”赵妨玉抽回手,觉得自己在喝醉的周擎鹤面前像个白痴。

这不应该,她们俩到底谁才是愣头青?

周擎鹤接下来都很安静,让做什么做什么,只是不愿意放开赵妨玉的手,最后还是赵妨玉说要给他喂醒酒汤,才哄着他放开的。

周擎鹤喝汤药比较简单粗暴,在他自己不愿意喝的时候,都是由悬壁出手,硬生生给人灌下去。

怪不得之前灌药如此熟练……

原来这其中还有拿周擎鹤练手的原因。

“王爷之前生病,药喂不进去,实在没法子了才灌进去,后面觉得效果不错,便一直都这么喂了。”

赵妨玉唇角抿了抿,实在没敢看里面有些凶残的画面,以及男人委屈的哼唧。

等悬壁走了,地方已经收拾干净,周擎鹤委屈的趴在罗汉床上,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赵妨玉,赵妨玉甚至能看见微微泪意。

“没想到王爷喝醉后娇气不少。”

赵妨玉闲来无事,索性拿了两颗粽子糖塞进周擎鹤嘴里,原先是想着哄哄他,叫他甜甜嘴就好,别叫他这样一副委屈巴巴的小狗样儿看着她,谁知道他竟然趁机叼住了她的手!

周擎鹤含住了赵妨玉的指尖,赵妨玉猛然抽回,还是叫他抓住机会舔了一下……

该说不说,某些时候,周擎鹤反应快的不像喝醉了,像喝兴奋剂了。

赵妨玉哼了一声,把大迎枕往周擎鹤身上一砸,自己去里间洗漱,春芍和醒枝服侍她,悬壁则带着他们王爷去外面洗的。

周擎鹤被送回来的时候,神色清明不少,显然是醉意散了几分,身上还被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覆盖。

乍一见到赵妨玉,周擎鹤也有些不自在,此时沉默是躺在床榻上挺尸。

赵妨玉累了一日,还在听叠翠跟她汇报府中事宜。

多半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这里修修那里补补,家中奴仆的衣食住行,另一些人际往来。

处理完这些,赵妨玉也上床休息,周擎鹤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

赵妨玉好笑的看着恨不得绷成木头的男人,好笑的往枕头上一躺,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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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国公府

自从赵妨玉出嫁之后,大夫人便不怎么出门交际了。

因赵悯山官职变动,在宴会上许多人顾忌着赵悯山,能聊的东西不多,乱七八糟的扯闲篇,没得让人脑子疼。

大夫人平日里便在家带带礼哥儿,和陇西通一通信件,和父母哥哥们说一说孩子,无事时在家中插花品茶,听书作画,悠闲的厉害。

前些日子答应了赵妨玉要劝解李书敏,大夫人一直记着,等这些日子风头缓和一些,便立即登门去了礼国公府。

李书敏没料到大夫人会不递帖子便登门,来的匆忙,身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