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妨玉还在思考如何措辞,将此事完整清白的说出时,便听对面的沈寄遥支着下颌,看着她宛如欣赏名花一般,笑的灿烂热烈,眼神中有淡淡的欣赏与痴迷:
“孟言疆喜欢你是常事,是我我也喜欢。”
“能有你这么好看的表妹,他不喜欢,我怀疑他眼睛有问题。”
“可惜你成亲了。不然带你回朔北,我军营里的那些汉子,能为你打的头塞进屁股里。”
沈寄遥平地一声雷,与上京文雅之风迥异的词汇,炸的赵妨玉有一瞬头昏。
原先如临大敌,赵妨此时玉再看沈寄遥,看着对方痴痴看着她笑呵呵的脸,指尖忍不住在太阳穴上用力点了点。
见多了绿茶,如今看到真的一根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沈寄遥比大多数闺阁女儿要更高壮些,但看着还是清瘦,摆在石台上的左手布满老茧,显然并非是只练一种兵器便能够练出的模样。
这姑娘少说也练了三种左手也能使的兵器,并且用的不错,日夜勤练,否则练不出这样的规模。
赵妨玉细细打量沈寄遥,沈寄遥也在打量赵妨玉,只是她看向赵妨玉的眼神,不大清白。
赵妨玉只能盯着这样炽热的视线问道:
“沈姑娘今日见我,是为了孟言疆?”
沈寄遥点了点头,随后又快速摇了摇:“不全是,主要是我想见见你。”
沈寄遥从小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小姑娘,一路从家学打进军营,在朔北,亦是以女子之身立下不少战功。
当初朔北统帅还是她父亲,如今换了人,她却不得不被困在家中,替父亲守孝。
天天吃素吃的嘴巴里是淡的出鸟,一天到晚看着家里那些木头一样的下人,再看赵妨玉,便犹如即将饿死之人忽然吃上了满汉全席。
她满不在乎赵妨玉与孟言疆之前的那些旧事,一脸无所谓道:
“有人替我与孟言疆说亲,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些苗头,所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