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缓慢而坚定的灌下一口烈酒。

“你怎么想起来今日动她?”梅循音听话的喝酒壮胆,脑海之中梅家和礼哥儿不断摇摆。

她大抵是不孝,最终还是决定铤而走险一回。

此生若是不能手刃仇人,难道等到阎王来收不成?

等苍天有眼那一日,哪有自己亲手报仇雪恨来的痛快?

赵妨玉再度灌下一口:“嫂嫂只需知道,此事牵扯不到家中就好。”

这方法还是赵妨玉同锦衣卫学的,锦衣卫拿张盈盈钓鱼,赵妨玉便拿赵妨兰钓鱼。

赵妨兰是个破绽,她明晃晃的摆着。

总有有心人能查出来。

毕竟当初仓促之下定的借口并不高明。

谁想要掘地三尺找出她赵妨玉的把柄,第一时间能找到的,便是神秘消失的赵妨兰。

钓鱼是保不住鱼饵的。

赵妨兰一旦被查出,整个赵家都要跟着赵妨玉一起跌落泥潭。

即便是赵悯山再疼爱赵妨兰,利益当前,家族在后,他不可能,亦也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成为废物的赵妨兰,而舍弃整个赵家,舍弃自己将来唾手可得的仕途。

赵妨玉一路上都安静的厉害,也毫不掩饰自己从未打算放过赵妨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