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为?”
众所周知他是第一纨绔,他这第一纨绔难道还能肖想帝位陷害宰相?
“我也想知晓,为何宰相府的人会跟着我家夫人的陪嫁,出出入入,鬼鬼祟祟。”
“宰相大人也不妨告知我,那消失不见的一家九口是如何畏罪自尽的。”
宰相身高七尺,一身清瘦,紫色官袍玉革带,极是清贵。
杨故山缓缓走出人群,在阶前站定,不疾不徐,言辞之间半点不见急色,恍若事不关己。
“老臣家中治理不严,以至于家仆之中,有人起了歹念,纠集氓流打砸了鹤王妃的铺面,怪老臣不曾体察家仆之情状,以至于出了这样的祸事,还叫那人连累的父母兄弟,含羞自尽。”
“臣管教不严,向鹤王殿下请罪,鹤王妃铺面的损失,宰相府一力承担,必将茶楼恢复至原模原样。”
周擎鹤学着杨故山在朝堂上的模样,举了个橘子装模作样,逗得赵妨玉直笑:“等着吧 ,经此一役,杨家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本也放过我们,是否撕破脸,也差不多。”
自从当日一场谈话,周擎鹤便变了模样,在外时更为冷峻,更为喜怒无常,到了家中,便仿佛被人夺舍一般,猫儿一样喜欢找个地方懒懒的躺着。
赵妨玉也是差不多的性子,如今罗汉床上都要放四个大迎枕,好叫两人一人靠一边。
“过些日子,老四办宴,你也去吧?”
周擎鹤想着,赵妨玉和老四也该私下里见一见。
赵妨玉不是寻常妇人,困在后宅,只不过是浪费她的才华。
她有手腕有心机,还有银子,若是换个身份,譬如谁家少爷,恐怕去哪儿都是要被奉为上宾的财神爷。
“四皇子?”
赵妨玉记得四皇子腿脚不好,当初成亲时他似乎也跟着来迎亲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