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鹤了解完情况,便继续道:“漕帮的事叫他们抓紧些。”

他说了要护赵妨玉安稳,总不能关键时刻给人家磕头求放过。

皇帝不给他在朝中放权,他这些年处处受制,手中继续的势力也不多。

趁势将势力转到暗处去,京郊临水,到时候赵妨玉一上船,一路到江南,河道上都是他的人,总能护着她安全离开,到时候送她出海也好,去陇西也好,总归追兵赶不上他们。

再者,这些人跟他一场,事成自然是好,若不成,这漕帮也是他们的退路。

“今冬之前,京城到江南的航道,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悬壁嗯了一声,当晚一封催促的密信从暗道传出,二皇子数了数自己的小金库,看着因为要建造漕帮而烧掉的银子,心都在滴血。

可惜近来薅宗亲府薅的太多,薅不动了,不然二皇子能给整个宗亲府翻过来,搜刮干净。

他的婚仪还有的等,周擎鹤又翻出府邸舆图,抽出几个地方,让悬壁抽个时间去问问赵妨玉什么意思。

趁着如今工部接手,不必花他的银子,周擎鹤打定主意要跟工部撕吧撕吧。

他如今是穷疯了,看谁都像肥羊,看谁都想薅两把。

甚至丧心病狂到去给四皇子过生辰,给人灌醉了带人摇骰子,硬是哄走了三千两。

一觉睡醒荷包空空的四皇子人都麻了。

赵妨玉不知道这些,安心经营米铺,反倒比十四州还要上心些。

江南七城,每一家都开了一间米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