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房与膳房关系还算不错,皇帝不吃饭,膳房总管急的嘴巴上嘴巴上起了小一圈火泡。

听闻之前赵妨玉有过为陛下降火的本事,便当即托过来,赵妨玉想了想,没给准话。

“公公也知道,陛下那里,我也只敢上些茶水,公公若是能配些新颖的茶点,想来陛下多少也能用一些?”

膳房总管死马当活马医,将温补的药材研磨成粉末,和面时便混进去,这样做出来的点心也能有一些药性,只是被熏蒸过后还能剩下多少效用,就不得而知了。

太医院的人也在发愁,皇帝牵一发而动全身,御前人都是胆战心惊的当差,就连去年有诸多遐思的尔清,今年都安安分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凡事都听赵妨玉的安排,再也不曾有过想与她别苗头的想法。

这样听话,也省的赵妨玉再想法子压她。

安安分分的过了半个月,赵妨玉送了许多新鲜的茶品上去,锦衣卫也见了天儿的往御书房跑。

安静到极致的御书房,效率拉到了极致。

小全子说锦衣卫半个时辰就要往御书房跑一趟,文德殿上天天都在吵架甩锅,包括赵妨玉的父亲,如今已经停职在家了。

“姐姐也不必担心家中,您如今是御前的人,一心办差从无杂念,总不会牵连到您身上来的。”

说着,小全子低声道:“抄家革职这些,都是锦衣卫的差事,姐姐若是实在担心,便看看能不能在锦衣卫找找门路。”

赵妨玉安然泡茶:“我自然不担心,只担心母亲妹妹,怕她们受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