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与他们一脉相承的愚蠢,看似精明,实则蠢不可及,竟然想在皇宫大内寻一个痴情种子做半生依靠?
方司膳想起当初来与她学习的赵妨玉,再想想方才哭的涕泪横流的方尔清,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真是天差地别。
方尔清不想在外面被人瞧笑话,自己擦擦眼泪,又从地上捡起方才被方司膳扔掉的珠花戴上,对着养鱼的水缸理好头发,才从门里出去。
她在外面溜达一圈,忽的想起什么,又往太医院去。
“不就是冻伤膏么,好像谁买不起似的。”
方尔清一连买了六罐儿冻伤膏回去,打算送给小全子几个。
谁知还没到自个儿住的地儿,便看着小全子几个抱着棉花和炭火往赵妨玉的屋子前摆。
方尔清还是第一次见这场景,一时间气都不知道如何气。
摸了摸小口袋里的冻伤膏,方尔清隔着老远就把小全子等人喊过来。
小全子等人分明瞧见了,却不愿意挪脚,最终还是小全子被推出来应付尔清,剩下几个继续扛着东西往赵妨玉的地儿送。
也真是奇了怪了,他们之前都打听好方尔清去寻方司膳,专门找的空档来送东西,谁知道这女人怎么这样快就回来了?
秘密行动意外曝光,小全子等人也没怕,这炭火棉花是他们几个自个儿凑银子给赵妨玉买的,来路光明正大,再说本来就不是多贵的东西,也就是内侍省的那些人喜欢卡油水,而赵妨玉又不好意思与他们说价,不通行情,才吃了亏。
相比于赵妨玉送他们的冻伤膏而言,还是冻伤膏更贵一些呢。
方尔清把小全子招至面前,悄声问他:“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给润仪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