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两个硕大的明珠耳坠,胸前一块黄金嵌整块方形红宝石的无事牌,坠在雪色的红花抹胸上,腰间一条红腰带,身上穿的褙子形制特殊,左右两襟竟比旁人少了一掌长的布料,堪称中门打开,将胸前风光暴露无遗,露出那本不该露出的深邃沟壑!!!
这样狂放做派,看的在座各位,上到贵女下到宫人,无不哑然失色。
就连这些日子为了争夺张盈盈芳心的大皇子和三皇子,一瞬间都面色都奇异起来。
赵妨玉在看清张盈盈衣衫的那一刻,便低头弯唇。
大梁人贵贱通服,是以上到天子后院,下到黎民百姓,都喜爱穿褙子,因为褙子方便,套上便可见人。
但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那便是“服妖”。
她已和孟言真说好了等开宴后便要说她的衣裳,服妖便是送上门的把柄。
所谓服妖,便是指奇装异服,有人将身边发生的怪人怪事怪罪到衣衫身上,譬如今年不下雨,天气干旱,怪周近有服妖作祟。
这类言语在赵妨玉这等经过社会主义洗礼的人来说,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假话,但这是古代,服妖之说也有,只是不兴盛。但无论真假与否,服妖都是异于常人的妆扮。
而张盈盈这件褙子,无扣,还大开中门,风一吹便能露出白皙的肩膀小臂……
勾栏中人也没有这样的衣衫。
在场但凡有个赞同服妖之说的,今天晚上天不亮,参张家教养有瑕的折子就该堆在皇帝的书案上。
赵妨玉静静看着,看着周围百花齐放,众人落座后对着张盈盈指指点点,张盈盈浑然不觉,自我感觉良好,满不在乎的拉着大皇子去看那一盆金带围。
左边三皇子,右边大皇子,三个人看一共只有四朵的金带围,怎么看场面都有些怪异。
众宾落座,礼乐司的宫人坐在堂中演奏乐曲,一盆盆珍奇花卉被宫人手捧着围着姑娘们转了一圈,而后才放置在提前备好的地方,高低错落,各有雅姿妙态,。
皇后娘娘并不多话,今日的主场是几位皇子。
花宴么,自然在御花园中,几位皇子偶遇皇后办宴,皇后顺势邀请,皇子们也顺势入席。
天家面前,所谓的七岁不同席,也无人说了。
赵妨玉隐没在人群中,将几位皇子细细打量一番。
大皇子今日穿的尤其金光灿灿,比二十世纪的煤老板味道还正,金发冠,金丝绣袍,金扳指,还有一枚金玉佩。
二皇子一身赤色,从头红到脚,不到及冠的年纪,便只簪了一根红玉金麒麟发簪,配着身红色宽袖外袍,连鞋都是红的。
朝天椒红的也没二皇子正宗。
三皇子蓝的发亮,洼蓝蛙蓝,蓝的扎眼。
几位皇子的眉眼都是好看的,只大皇子蠢的尤其突出。
原著剧情里只来得及说女主张盈盈和皇子们的的恩爱情仇,到最后也没说谁登基为帝。
赵妨玉没耐心看几十万字的你爱我我不爱你。
赵妨玉推测不出,只能试图判断,但判断来判断去也没从三个葫芦娃身上看出来什么。
他们三个人还是太统一了,一看就是亲生的。
不多时,皇后的话题转移到张盈盈身上,询问她有没有心仪之人。
众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落在张盈盈身上,有人是好奇她到底心仪大皇子还是三皇子,也有人好奇她是发了什么昏,竟然将这样不堪入目的衣裳穿出来。
张盈盈的目光在三位皇子面上一一扫过,周围人对着她打量,人群中不时有赞叹声响起。
赵妨玉看着张盈盈宛如挑猪肉般,在人群中挑中了二皇子,唇角微微弯起。
毕竟这样不合理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