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她几乎是瞬间就冲出了办公室的门,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下楼开车过来,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元颂今在哪儿?”卞生烟站在急诊导医台前,急切地?描述道:“……就是脖子被割伤的那个,京北大学的学生……”
今晚的爆炸引起?了多方注意,就连媒体?记者也听说了消息,蹲守在医院门口。
因此护士对那几个送来的伤患很有印象。
她指了指楼上?的手术室,说:“还在手术。”
听到这,卞生烟匆忙道了谢,电梯都没功夫找,直接拔腿就往楼梯奔去?。
手术室外站了很多人?,有学生,有老师,有校方领导,还有警察。
几个伤情不重的学生身上?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处理,作为现场的目击者,他们正在按要求接受警察的问话。
见到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卞生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结束?到底多大的伤口能做这么久的手术?
她喘着气,蹲在地?上?捂住了脸。
电话里的护士说元颂今被爆炸飞来的玻璃碎片割伤了脖子,血流不止,卞生烟自?动就联想到了那些名震一时的割喉惨案。
脖子那么重要的部?位,气管近在咫尺,如果救治不及时,存活的概率微乎其微。
卞生烟脑子很乱。
来之前,她匆匆吩咐秘书?联系了京城最好的外科手术医生,对喉颈部?有着丰富手术经验的专业团队已经在卞家的私人?医院门口待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