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姐姐你是怎么想我的……”
卞生烟从?口袋里?掏出来湿纸巾,轻轻帮元颂今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我是凡事都站在你这边的,所以也只会给你争取利益。怪我没及时?跟你讲清楚,害你多想了。”
元颂今很是不好意思地抱住卞生烟的腰,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在她衣服上,小?声啜泣道:“对不起姐姐,是我让你担心了……”
说开了才好,卞生烟摸着他的脑袋,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正常呼吸吗?嗓子?疼不疼?”
元颂今松开手,自己又给自己抹了一把眼泪,哑着嗓音说:“现在没事了,嗓子?也不疼。”
“那?我们?回去吧。”卞生烟推着他,两人开车回了医院。
几?人在怀唐又待了几?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高瑜然开的玩笑的缘故,扶雯自那?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元颂今的病房。
期间,在医生的帮助下?,高鸣晨能短暂清醒过来,并认出了自己的母亲。
这个消息令所有人大为惊喜。
直到警察说案件的调查有了重大进展,不需要他们?继续在怀唐市进行待命传唤了,一行人才动?身回到各自的城市。
回到京城后,卞生烟找了界内极有名气的骨科专家,元颂今也接受了更正规的治疗,脚上的伤在逐渐恢复,但短时?间内还是无法?摆脱轮椅单独行动?。
师承导师陆南对元颂今十分关心,从?他还在怀唐接受治疗时?就一直在联系他询问身体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原因,他是一定要去怀唐看看自己的学生的。
元颂今遭受了如此惨烈的陷害,差点连命都丢了,更何况他的老师陆南是行业内数一数二的大拿,医院哪里?敢坐视不管,于是还在拘押期间的平舟被单位一纸文件无情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