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不是,不是。”江升额角的汗滑过下颚,背部的肌肉紧绷,他沙哑地问:“那怎么了。”
闻昭舔干净他下颚的汗水,哭叫道:“太酸了,我不来了。”
江升箍着他腿不发一言地插进去,抽出来,把穴口的淫水打成了白色的细沫。肏到最后,闻昭精神恍惚的乱叫,一会叫道:“要鸡巴,好爽。”一会又哭着拍打他的背:“不来了,不要了,拔出来。”
江升射出来的时候,把阴茎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穴口大张对着镜子,体内的精液流出来,糊在了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口上,红肿的阴唇朝两边撕裂开了,精液不断从体内流出来,淫靡至极。
闻昭看着镜子里面,双腿大张流着精液的自己,全身发红。高潮过后快感残留着,身体控制不住的打哆嗦。
江升抱着他,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不来了。”闻昭咬着手指身体一阵哆嗦,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闻昭回过神来,眯着眼扇了他一耳光。江升握住他的手指吻了吻。
闻昭别过脸哼了一声。
闻昭的胃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好了不少,但是照镜子的时候,只看见肚子隆起,其他部位瘦了不少,看着着实吓人。
期间江升突然病情严重了几天,随之而来的就是心情抑郁,整个人阴沉沉的,去医院做了几次心理疏导之后,稍有好转。心理医生说他现在能积极地配合治疗,是比较好的现象,心理疏导是其次,主要还是靠药物和自己。
闻昭躺在江升的怀里昏昏欲睡,江升拿着一本英文的格林童话缓声念着。在五个月的时候,江升每天都会抱着他读一些书,说是进行胎教,闻昭当时还兴致勃勃,时间长了就觉得催眠。
江升的耐心总是比他好上许多,无论是晚上的擦乳液、按摩、还是胎教,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闻昭有时望着外面夜,感觉日子仿佛过了好久,仿佛那些曾在校园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远。
他看着自己逐渐大起来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原来也要成为别人的父母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像青色的橄榄一样涩中带甜,饱含许多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周铭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接电话的时候他恍如隔世,原来日子过的这么快。
他和周铭在一间茶餐厅见面,他穿着宽松的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几个月不见两个相视一笑,都感觉出不一样的变化。
周铭剃了短发晒得比以前更黑了,他瞧了瞧闻昭笑着说:“明天我就要去北方了,我考上一所体育学院,走之前来和你见一面。”
闻昭看着茶杯里面飘浮的茶叶,有些诧异喃喃地说:“这么快吗?”
周铭点了点头,他看着闻昭说:“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再去德国。”
“明年吧!”他喝了一口茶:“学校那边也同意了。”
周铭叹了一口气:“那我们以后见得就少了。”他笑了笑:“回国之后别忘了我啊!”
闻昭笑着说:“别贫嘴啊!”
周铭收起了笑从旁边拿出一个袋子给闻昭:“这个是方思思给你的。”
闻昭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有些诧异地说:“给我的。”
周铭说:“嗯,她走之前给我的。”
闻昭接过了沉甸甸的袋子:“她去了哪里。”
“沿海城市,她爸妈离婚了,她和她爸一起去的。”
“哦,那也挺好的。”闻昭干巴巴地说。
周铭走的时候还一直朝他挥手,笑得牙齿都看不见了,他坐上车的时候扒拉着窗户朝闻昭喊:“别忘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