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嘴角溢出笑意。

她摆了摆手:“不用了,我有回城证明公社会给我分配工作的,估计也是分配到厂里上班。”

至于累还是轻松,就要看缘分了。

而且她下乡七年虽然是在公社里做会计,但农忙的时候也要到田间地头里帮忙。

工厂的活就算再累,难道还能比顶着太阳在地里割麦子,冒着风雪在地里面刨红薯更苦、更累吗?

这七年,她确实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