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亭点点头,让程绪言吃一口,程绪言说,很好吃。肖亭又把剩下的吃掉,说,“真的很好吃。”
晚上有春晚,他们要吃年夜饭,四个男人窝在火炉旁开着电视。
季清林擀着面皮,肖亭包着饺子。程铮瞿和程绪言两爷们也包,但是他俩包的丑,没有肖亭的好看,摆在那互相嘲笑丑饺,两爷们没有这么轻松一起处过,包着包着面粉包上了脸,最后包完的时候两人一身面粉,雪白雪白的。
无奈的,季清林带着程铮瞿清理,肖亭带着程绪言清理。
收拾好了后已经九点多了,季清林就开始下饺子做菜,他们四个人各拿一手,凑齐了一桌好菜,忙活半宿,春晚快结束的时候几个人才吃上饭。
饭是热腾的,人是热乎的。
程绪言在桌子下面牵着肖亭的手,摩挲着,肖亭喝了点啤酒,脸这会儿有些热,牵着程绪言的手更热了,他握紧了程绪言的手,舍不得放开。
程铮瞿咬着花生豆,刚炸出来的花生米撒把盐又香又脆,配着点小酒,滋味简直美妙绝伦。
季清林不让他喝酒,说你不适合喝,程铮瞿摇摇头,给自己先倒了一小杯,“就喝一点点。”
季清林拗不过他,反正今天过年,于是依了程铮瞿,“那就一小杯吧?”
程铮瞿满意的喝了一小杯,嘴里一股子酒香味,他喝完还有些回味无穷。
再伸手时季清林就把他手打掉了。
程铮瞿有些不满意了,吃着自己碗里的饺子没在说话。季清林给他面前倒了橙汁,说,“别喝酒,别让我担心,行吗?”
程铮瞿看了他一眼,知道季清林是真的担心他身体,“嗯”了一声,在桌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叉起来,他点点头,“傻子,我懂。”
肖亭和程绪言躺在里屋睡,程铮瞿早些就收拾出来的。
肖亭喝了酒身上热的厉害,他还有些醉,钻进被子里“啊”了声说冷,程绪言钻进去脱了衣服把肖亭抱在怀里,说,“一会儿就不冷了。”
肖亭攀到他身上乱动,蹭的程绪言也难受。
程绪言抱住他,箍着他的腰,说,“别乱动。”
肖亭抬头凑近了程绪言,屋子里黑,但窗外的月光隐约能透进来,肖亭亲了亲程绪言,说,“动。”
程绪言咬了咬他的唇,说,“动哪里?”
肖亭愣了愣,他也不知道动哪里,他想了一会儿,起了身,解了自己衣服,又俯下身脱程绪言里裤。
被程绪言及时捂住,“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