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住了程绪言,“程绪言,别这样……”
里面的池凛还在说话。
“肖亭从十岁开始被我搞,他都快被我搞烂了,那么嫩的小孩穿着裙子向我张开腿,这谁能控制的住啊?不过他很惨,不止被我搞,贾弦为了他那个病儿子是豁出去了,叫了不知道多少人搞肖亭。”
“你是不懂,小孩的肢体多美,轻轻一弯,就把他们的腿打开,然后弄进去,滴在床上,再射到他的脸上,把他的脸弄脏。”
池凛狂笑着,“真爽啊。”
“池凛!!!”连野拍了桌子,“你正常点!”
池凛看他一眼,“你们不就是想听我说这吗?怎么,我说了你们又不愿意听了?”
“还有呢!”
“小孩脾气多乖顺啊?嗯?他怕我生气把他扔那群禽兽里,只能乖乖的伺候我,舔我的东西,要舔干净上面的液体,红红的眼睛流着泪,跟我说叔叔我错了,我问他错哪了,他说我最喜欢叔叔了,叔叔别怪我。然后我就弄他的嘴,搞进他的嘴里。”
“我喜欢他被我弄的合不拢腿,边哭边喊着继续,你想想,多刺激啊?嗯?”
“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说的,也许是胡诌,也许是真实发生的,你们能怎样?肖亭现在的身体可不是我的,你们该找别人啊?”
门外程绪言的怒气快要到达顶峰,脖子上涨红的青筋无一不是在说他在生气。
任何人也不能忍受自己的人被这样侮辱,更何况程绪言一向护短,他的拳头还仍是一阵麻木,桌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已经微微陷入,还有碎木屑。
肩头忽然一阵湿润,程绪言看见了身旁的人忽的冷静下来。
小孩在哭。
他低了身,抱住人。
肖亭在他怀里颤抖的哭着说,“我不想的,程绪言,我不想的。”
程绪言抚着他的背,“我知道。”
“你别不要我,程绪言,我其实,没他说的那么脏,你要是嫌弃,我洗澡,我每天洗,不,我现在就洗,程绪言,你别嫌弃我。”肖亭说着就要挣脱程绪言。
程绪言叹了口气,把人拉回怀里,“我什么时候说嫌弃你了?亭亭。”
他捂着肖亭的眼睛,“别看那个脏东西,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天使,他的恶魔,你不该看他,你该明白,以后有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