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言怀里缓了一会儿便没多大事了,他身上没什么伤口,都是在池凛身上。
池凛被那几个人押着报了警,程绪言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肖亭裹上,轻抚着他的背安慰他。
警察到的时候说要带着去做笔录,程绪言点点头,说,“我先带他洗一下手上的血。”
宾馆人员烧了热水,肖亭的嘴被冻的苍白,加上那雪糕染了血,显得他气色更不好了,他的嘴还不能立马沾热水,程绪言直接用面巾纸沾了水慢慢的擦着他的嘴。
手上的血泡了会热水搓一搓也差不多洗干净了,就是嘴巴还被冻的有些裂。
好在肖亭还能说话,嘶哑着嗓子,握着程绪言的手,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程绪言看着他,“但我很生气。”
“我……”肖亭红了眼睛,“我只是……但我没想到……”
“肖亭。”程绪言忽然严肃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我……”肖亭愣愣的看着他,“你怪我吧。”
程绪言快被他气笑了,“我生气的是,你来这里不告诉我,你一个人来,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你宁愿听一个禽兽的话穿着裙子找他,也不愿意听我的话当我老婆吗?”
“啊?”肖亭舔了舔唇,眼睛弯了弯,脸上染上红晕,“你是……你是在求婚吗?”
“我……”程绪言“哼”了一声,“我没有。”
肖亭拉着他的手,说,“对……对不起,我……我错了。我以为我可以解决的,但是。”
“你解决个屁。”程绪言显少的骂了句脏话,“你拿着把刀解决什么,打算把人捅死?然后进去让我天天探监?”
“这倒也不是。”肖亭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我看吓唬住的是你这个逼崽子。”程绪言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就没想想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