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穿旗袍的时候肖亭才想起来合约是有这么一条，无条件听程铮瞿的话。所以包括服装要求，甚至穿上服装后做的事情。

比如上床。

办公室沙发上被溅上点脏东西，程铮瞿起来后肖亭才爬起来拿纸擦了干净，这里不能洗澡，他只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擦干净。

离开的时候程铮瞿对他说，“我们的关系主动权在你手上，我替你解决你的那些麻烦事情，你就做我的情人，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同样我不会干涉你的事情，只要不违法合约都可以。”

肖亭点点头，退出去前说，“知道了程总。”

程铮瞿“嗯”了一声。

没几天，公司就开始传出来新来的私人助理其实是个爬床的，还喜欢穿女装勾引老板。

但传归传，公司有没人不知道肖亭长得好看，只不过他们更感叹这人的手段之高，要想当年，多少想爬床的男男女女都被程铮瞿拒之门外，而肖亭才来了多久，居然已经一步登高。

公司里传肖亭爬床一群同事说闲话的时候，程铮瞿直接给了那些人最后猛击，没两天就每个人发了请柬。

他和肖亭的。

这时候这些人才知道，肖亭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能把人哄到结婚的，那才是最牛的。爬床算什么，能结婚了以后还愁什么？不过他们也讶异程铮瞿能和肖亭结婚。

毕竟一个年过四十，一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

可实打实的，去了结婚现场后他们才发现，这两人都是认真的。

但也因此，所有人都以为肖亭从爬床开始就是被包养的那一位，而没人想过，肖亭其实在合约里，是占据主动权的那位。

因为只有他穿着旗袍配合，程铮瞿才能看到他臆想中的杨奕真。

28.我不可能顺从你

程绪言在厨房煮水下面，肖亭靠在门边翻着手机，片刻后他抬头说，“是方麒做的啊？”

程绪言切了把蔬菜扔进面里，回头说，“嗯，陈熙告诉我的，我上报了。”

肖亭走过去环着他的腰，“你还是真不留情啊？毕竟你前任啊？”

程绪言开了小火，转身抱住肖亭，“前任又怎么样，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他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他以前就任性惯了，但是再怎么任性也不能任性到你身上。”

肖亭一笑，片刻后又想到什么，问，“你什么时候认出来我的？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我了。”

程绪言撩了撩他头发，说，“刚开始就觉得熟悉，后面只言片语中才确定的。”说着他还有些愧疚，“当时也是我犯浑，那样刺激你，后来我冷静下来后才觉得对不起你，想找你道歉可也没找到你，我才发现我对你的了解只有成绩不怎么好，找你们老师，你们老师说你已经退学了，所以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后来因为其他原因去了外省，也没怎么再回去过。”

肖亭“嗯”了一声，“那会我真的很难受，回去后让叔叔给我办了退学，不打算继续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