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转过来,她姿势不雅骑在他腿上,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你是哪儿有病吗?!”她低低嘶吼。
舒执聿从容淡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把我当替身能满足心灵的创伤,就得付出点儿什么,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是这个道理,可面对他的理所应当,霍青栀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她也不想与他讲道理,索性说,“能弥补我心灵创伤的办法多的是,我没必要冒险!”
话音刚落地,她腿上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手突然用力,她被拉扯得贴他更近。
“那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能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霍青栀眉头蹙了又蹙,清可见底的眸凝聚起迷茫和凌乱,她什么时候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这三年,她从未主动找过他,都是他
显然,男人混不吝的本性暴露出来了,不讲道理,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