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信,待会儿可以点几个尝尝。”
小二哥的一番介绍可以称得上是妙语连珠了。
“那我可真要尝尝。”方令月笑着点点头,又问道:“你读过书?”
“小的从小家贫没有机会读书,认得得几个字还是酒楼里的账房先生教的。”小二有些尴尬的摸摸头。
黎澈见方令月的注意力被一个跑堂的小二给吸引了,他心里有几分吃味,斜眼看了小二一眼。
小二被黎澈凉嗖嗖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得,他很有眼色的低下头,方令月一点好了菜,他就麻溜儿的下楼了。
“方记,这酒楼是谁家开的?”方令月坐在窗边看见酒楼的招牌问道。
这么大一家酒楼没有点儿背景是很难立足的。
黎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唇角微勾,笑道:“巧了!这酒楼的东家正是杭夫人的娘家,江南四家之一的苏州方家!”
“杭夫人!原来她姓方。”方令月挑眉,又道:“看来没点儿背景还真不行。”
黎澈轻笑出声,“你盘下的铺子准备做什么?还是打算卖卤肉吗?”
“嗯,别的我也不在行。”方令月点头。
黎澈笑问道:“需不需要我帮忙?”
方令月下意识的想摇头,不过看着黎澈带着笑意的眼神,又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笑着点点头:“好。”
两人吃过午饭回去时,秦朗已经帮方大贵又接好了腿,一个上午他耗费了不少心力,扒了些米饭就去休息了,嘱咐方令月几人看着方大贵,一有什么情况就叫他。
方令月一直守着方大贵,时不时的帮他擦擦汗。
重新接腿骨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方大贵一直昏迷着,可就算这样也是紧皱着眉头,有时疼得厉害了才忍不住哼哼几声。
方令月看了很是难受,可是又无能为力,只能不断地换水帮她爹擦汗。
还好秦朗的医术不是白学的,直到第二天早上,方大贵都没有出现发热的现象,接下来就是好好修养了。
铺子上的事都交给了黎澈,他带着方令月到牙行买了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