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觉得方梁氏对方大贵的态度很奇怪,自己的亲生孩子不是打就是骂,后来还送到林子里去学打猎。
以前村子里也有不少人学打猎,可是好几个都丧了命,所以后来就是日子过不下去的人家也不会送孩子进林子。
而当初方大贵的叔爷可是说了,孩子送给他,他也给了银子,那人就是他的了,方友夫妻俩也同意了。
可是后来,方友夫妻见方大贵打猎能赚到钱了,而方大贵的叔公也已经去世了,所以又将方大贵哄了回去。
现在听方令月这么一说,他们可能也知道原因了。
“你胡说八道!方令月你别为你爹的不孝找借口,还说的这么荒诞!”方小英怎么也不信,她指着方令月吼道。
方小英就嫁在邻村,从小她就与方大贵没什么感情,加上婆家人也不让她与娘家多来往,这些年也走的远了,虽然方令月他们挣了钱,婆家也不让她回来巴着方大贵。
所以对这几年方家老宅和方大贵一家之间的事情也不了解,所以她觉得方令月说的也离谱了。
“荒不荒诞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上次在衙门的公堂上阿奶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知县大人等一干官吏都听着,是有呈堂证供的,你不信也可以亲自去问问。”
方令月看了看众人又道:“虽然是这样,可是我爹也让我来给阿爷送终,会厚葬阿爷,不过我爹触景情伤,也就不来了。我已经让人动工给阿爷修坟,也算全了我们这些年的父子、爷孙情份。”
“你……”方小英还想说什么,不过被她丈夫给拉住了。
既然方令月这样说,那就必不会错,那方令月一家做的也就没有错,甚至比亲生的做的还好。
没见那方柱子一回来只关心自己爹了,修坟的事提都没提过。
“切!话说的百样好听,不过也是见谁有钱认谁做爹罢了!”徐小晴不满的嘀咕道。
她是方小英的女儿,从小就不喜欢方令月姐妹俩,结果她还发现自己丈夫一直盯着方令月看,心里瞬间来了火气。
方令月闻言回头盯着她,幽幽的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徐小晴被方令月的眼神看的发怵,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此时,老木、里长还有村长一块儿来了,这下不用方令月招呼,村长就将事情又解释了一次。
此次老木来也是要将方大贵一家的户籍都开走,他们迟早要回苏州,也省得以后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