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你看到了为什么不来帮忙?”

“我帮忙了啊,我帮忙按的头。”

江舒挽眼珠子瞅着天花板。

裴司呈:“……”

“人家没告你就不错了,你不能因为一点划痕就追究!你……你还是早点痛改前非吧!”

裴司呈摸着肿胀的唇,轻笑了两声,他装腔作势着,“你说的有道理。”

这事在江舒挽眼里算是翻页了。

因为她看到老男人把小无忧在手里掂了掂,转移了话题,“唔……重了。”

“……”

哼,来验收她这几天的成果呢。

江舒挽还琢磨着他什么时候走,等会还要直播连麦,这不是耽误她赚钱么?

“我今天会早点回来,下午带无忧去早教班。”

“???”

他才多大啊。

裴司呈居高临下的瞥了小女人一眼,提醒道,

“你也去学习一下。”

然后他把孩子递给江舒挽,又嘱咐了两句。

江舒挽看到他脖子,好心提醒他要不要涂个遮瑕,或者你带个围巾也好啊。

老男人复杂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那目光好像在说,你这么好心?昨晚干嘛去了?

他拒绝了江舒挽的提议,摸着脖子上的抓痕走了。

到公司开完会,裴司呈的八卦算是传开了。

他们总裁结婚的事情除了接触裴司呈的人,其他没人知道。

但他从去年戴上了男士婚戒开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而现在呢,这脖子上清晰可见来自女人的抓痕。

十有八九跟家里那位有关系。

打工人感觉今天上班都有干劲了,毕竟裴总的瓜很难得。

有人猜测是不是昨晚裴总应酬回去的太晚?

还是昨晚找了小姐被发现了?

如果不是特别气愤的事情,

谁家媳妇儿能下这么重的手?

中午助理送来午饭,刚巧李煜来了,

裴司呈又让人加了份饭。

这是他大学同学,现在是臻州大学最年轻的一届校长,所有人笑他年轻都在等着看戏的时候,他却带着臻大步步高升。

裴司呈和他认识有十多年了,关系自然是不差。

只是他从一进来便捂着肚子笑了足足有五分钟。

裴司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来找我什么事?”

“我先问你是怎么了?”

见裴司呈不吭声,李煜一屁股坐下来,追问,“都跟你说了,慎重结婚。绿帽子还没摘,又开始家暴了?”

他指的是裴司呈脖子上的抓痕。

裴司呈细嚼慢咽,沉默许久才开口,“她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

昨晚虽然醉了,但还有一丝模糊的印象。

印象中小女人放了满浴缸的热水,水气都弥漫到卧室去了。

灯光下朦朦胧胧,仙气飘飘。

她逃走时,被自己拉住,本想问问她这么烫的热水是打算烫猪,还是给他洗澡?

可见到她那迷茫无措的眼神时,灯光下诱人的红唇,裴司呈确实是没把控住。

李煜把他拉回现实,“变化再大也没用,她迟早会想起来的。到时候啊又要撇下你们和那个野男人离开喽。”

“……”裴司呈:“我心里有数。”

他当然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一切。

今天早上她古灵精怪,遮遮掩掩的样子,根本不愿意承认昨晚发生什么。

很神奇的一点,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愿意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