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银筝倒是坦然大方得多。

银筝送陆曈出了门,瞧见陆曈又如平日般簪上那只木槿花簪,“咦”了一声,奇道:“这几日怎么不见姑娘戴那只梳篦了?”

木插梳虽然不够华丽,但戴在陆曈发间也添清丽,不过似乎有些日子不见了,陆曈的妆奁里也没瞧见。

陆曈道:“坏了,已经丢了。”

“啊?”银筝惋惜,“真可惜,还怪好看的。”

陆曈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低头上了门口等着的马车,“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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