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只昏睡过去。

贺屿安背手站在屋门前:“说。”

武陌道:“探子回信,那人左手食指骨节处确实有一道疤,年岁也相当,应当是姜城南.....”

贺屿安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静了半晌才问道:“他此刻在哪?”

“二皇子旸王府。”

贺屿安闻声皱眉,目光一肃问道:“怎么回事?”

明明前些日子还屈居于城外的破庙里,不过几日的功夫,怎就到了二皇子府。

“半年前他化了名,又伪造了户籍,去城西的军营驻地参了军,前些日子二皇子去营地视察时,不知是何缘故,二皇子一眼便瞧中了他,将他以幕僚身份招进了二皇子府。还有......”武陌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贺屿安。

“说!”

“属下查到,他好似早前已参了科考,入了春闱名列。”

贺屿安转过身看他:“也是化名?”

武陌点了点头。

贺屿安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嗤了一声道:“户部礼部当真皆是废物!这样凭空捏造出来的身份,既入了春闱竟也未查出来!”

武陌知晓时他也是惊愣了好一会,也不知这位姜公子到底钻了什么空子,才能躲过礼部,兵部,户部三司的审查,也是荒唐的很。

武陌问道:“世子可要见见?”

见自然是要见的,只是......贺屿安眯了眯眼眸,垂眸沉思,他若真是姜城南,为何明明还活着却仍旧伪做已死,明明人在尧京却从未想过与姜笙相认,光化名参文又参武,想占尽文武两条道,这事就很耐人寻味了,姜城南到底在算计什么?

他忽的眸光一闪,看向武陌道:“去将姜稽死因的案卷取来。”

武陌顿了一下道:“世子是猜测姜大人的死因有蹊跷?”

贺屿安眼眸深沉:“查查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