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不错的闺秀那么多.....”

贺屿安嗤笑了一声:“母亲,你太瞧得起儿子了,儿子这脾气秉性,在外名声大噪,有几家人舍得把女儿送到国公府受磋磨的?”

长公主叫他一句话噎住,这是什么话,单凭他国公府世子的爷的身份,想结姻亲之好的不知繁几,管他是什么脾气秉性,京城的世家,眼里头瞧见的首位从来都不是什么性情,再者后院干净从不沾花惹草,单凭这一点,不知多少姑娘家欢喜,可他偏要将自己扁的一文不值。

她募的一顿,打量的看向贺屿安,询问似的道:“你可是对那丫头有心思?”

贺屿安面上无半分被戳穿的无措,只勾了勾嘴角显出几分坦然,反问道:“母亲觉得呢。”

这反应落在长公主眼里便算是默认了,她不禁都有些觉得稀奇了,那丫头能自家儿子这般矜傲的人瞧上,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他不是最厌娇柔美人的吗?

她半晌不言,只垂首思索,贺屿安既不劝服也不催促她,反而在一旁悠闲的用着早膳,待他差不多用完了,只听长公主叹了口气道:“也罢,由的你去,国公府倒也不需姻亲来维系什么地位,老夫人既也肯,那你便自去办吧。”

贺屿安面上划过一丝得色,而后认真道:“那儿子谢过母亲了。”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道:“预备什么时候办?”

“下月就不错,母亲替儿子挑一挑好日子就是了。”他擦了擦嘴角起身:“儿子还需得进宫一趟,求个恩典。”

长公主点了点头,再看贺屿安竟生出几分不切实际的感觉来,就这么一顿早膳的功夫,她这二字的婚姻大事竟就定下了。

“等等,这亲事何时提?我去与谢婉说还是?”长公主又叫停了已出屋门的贺屿安问道。

贺屿安顿下脚步道:“这事不急,还需得问问她才成。”而后便抬脚离去。

“殿下,这事您就这么应了?”一旁陈嬷嬷忧心问道。

陈嬷嬷自幼服侍长公主,是她身侧的老人,相交于其他府中妈妈更得她心。

长公主闻声叹了口气,收回目光道:“不答应还能怎么着?也罢,难得有他喜欢的。”

陈嬷嬷蹙着一弯眉道:“殿下可疑心表姑娘?就怕是她施了什么手段,才叫咱世子爷乱了心。”

长公主噗嗤一笑,叫陈嬷嬷一愣。

她好笑的看着陈嬷嬷摇了摇头道:“三郎什么性子,嬷嬷你不知道?那丫头可没那心思,就是骗,也该是三郎骗她才是。”

陈嬷嬷反应过来,后之后居点了点头道;“殿下说的是。”

长公主点了点头道:“去让掌事将近几个月的吉时都挑出来送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