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似潭中泉水:“殿下,孔及令任升二品尚书令就对了,不是吗?”

许永嘉倒了杯酒道:“也就是你运气好,胡言乱语中了罢了。再者,孔及令升任本也有迹可循。”

贺昱未再与他争辩,只是从袖中又掏出一封信件,递给了许永嘉。

许永嘉看了一眼,靠倒在椅子上:“你这是又算到事了?”

贺昱抿唇,无视他的揶揄:“明年春上的科举殿试的结果。殿下若是不信,可到时在看。”

贺昱顿了顿又道:“殿下,你既愿意来见贺昱,也定是存了想弄明白事情的心思,好奇也罢,当笑话也成,亦或者觉得是我疯了也可,我只求一个机会,至于信与不信均在您一念之间。”

许永嘉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面上瞧不见半分认真:“是有些趣啊。”

贺昱敛眸,瞧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殿下既觉得有趣便好。”

许永嘉拿起桌上的信件,并未拆封,只是晃了晃问他:“既有结果,何不来个赌注?不然这般干等,岂不无聊?”

“殿下要赌什么?”

许永嘉眼里划过恶劣的笑意:“若是你对了,本殿如你所愿,允你在身边参事。”

“好,皆依殿下所言。”

许永嘉笑了一声:“不听听错了的惩罚?就这般自信会赢?”

贺昱甚是笃定的点了点头:“我既敢跟殿下赌,便是确定百分百会赢,若是不对,随意殿下如何处置。”

许永嘉眯了眯眼,嘴角泛起冷意:“要你命也成吗?”

“可以,若是不对,贺昱定奉人头而上,只是殿下.....”他定了定,目光落在那信件上道:“这信需得在殿试出结果当日再开,这个事,您能否允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