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容宣送药的人,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萧律声音嘶哑,双目通红,问:为什么不说。
太监恭敬跪在那里,分明被剑抵着脖子,但表情却很平静,似是早已预料到今日一切,轻声细语的解释:是容小公子不让奴婢说的,他说陛下日理万机,身上背负的担子太重,分不得神,不要拿这些小事让陛下为难。
萧律勃然大怒,剑尖往前一寸,声音嘶哑的道: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说!
太监一动不动,只机械般的道:奴婢有负陛下所托,未能保护好容小公子,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萧律拿着剑的手在颤抖。
忽然,他松开了手,手中的剑,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你确实罪该万死,你不该让容宣被抓走,你不该……
可萧律最恨的,还是他自己。
此时此刻,所有残忍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办法继续自欺欺人,自己当真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吗……
看着少年一日日的虚弱,看着少年柔声说没有事,自己为何不敢再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