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瞪大?了眼,一会儿转眼朝身旁的人看,一会儿又忍不住想抬眼看烟火,一双眼睛愣是不?够用了。
元献垂首她耳旁悄声道:“先看烟火,一会儿回去了再看我。”
她抿住翘起的唇,脸颊上的红晕被烟火照得显眼异常。
这?烟火并不?比京城的绚丽,但还没有人在宿县放过烟火,城中人声雀跃,一片喜气洋洋,皆是兴奋地伸着脖子,空中都?歇了好?一会儿了,众人还舍不?得低头。
烟火放完了,阮葵才道:“今年县里的收成很好吗?你将银钱都花在这?个上面了,年底如何与上面交差?”
“收成?还不?错,不?过这?烟火没用县里的银子,用的是我们自己的。”元献笑?眼看着她,“妹妹好?贴心。”
“噢。”她被看得不?好?意思,微微避开。
“宿县的确太冷清了些,去岁便没有热闹过,你又喜欢热闹,我便想?着弄些烟火爆竹能热闹些。”
阮葵左右看了眼,见没人看过来,仰头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下,小声道:“今晚可以让你多要几?次。”
他?贴着她的耳垂也压低声音:“这?可是妹妹自己说的,别到?时又骂我是禽兽。”
阮葵轻轻搡他?一下,义正言辞:“赶快盯着下面,这?会儿正是人群疏散的时候,可不?能出意外。”
“妹妹大?人提点得是,我这?就好?好?看着。”
“知晓就好?。”阮葵抿住翘起的唇,眼观六路,盯着街上的人散完了,终于是长舒一口气,“咱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是。”元献看一眼月色,“还好?,现在还不?算晚。”
阮葵瞅他?一眼,害羞不?接话了。
柔和的月光从窗外落进来,将?影子斜斜在地毯上,元献埋着脸,地上瞧不?见脑袋的影子。
“要从椅子上掉下去了。”阮葵小声喊。
元献抬头,将?她往椅子上又放了放,半跪在她跟前,哑声道:“像不?像避火图里画的?”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只低低应了个“嗯”。
“没人听见,想?喊就喊吧。”元献勾起唇,俯身要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