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献见?左右无人?,扶住她的后颈,低头含了含她的唇。
她一惊,结结巴巴道:“你干、干嘛!”
元献弯起唇:“不做什么?,困不困?睡一会儿吧,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会喊醒你。”
“哦。”她抬手擦了擦嘴,趴在书案上睡了。
元献看着她,终于是心满意足。
他叫她来书院,无论如?何,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他又怕她在家和母亲闹起来,不愿意理他了,又想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她,就如?同现在一样。
课间,他如?约将人?叫醒了,人?一溜烟儿走远,手边又空空荡荡了,但晚上放学时又回?来了,他仍旧能抱着她,即便是总被嫌弃抱得紧了。
府中那边帮藕香长治置办东西的拆事儿一件件办妥,他们挑了个好日子,下学后在前面门?房里给他们主持婚礼。
屋里点着红蜡烛,贴着红窗花,铺着红被子,一片红光。
阮葵正了正神色,做出?一派端庄模样,听着荷生唱和,看着藕香和长治拜堂。藕香清秀,长治长得也不差,倒是挺登对的。
拜完,元献启唇道:“今日你们有缘结为夫妻,往后要同舟共济相互扶持白头到老,不要辜负上苍给你们的这一段姻缘,也不要辜负你们自己。”
阮葵连连附和:“对、对,你们往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我是最不喜欢算计来算计去的,要么?成了亲就好好过,要么?就莫再?一起,外面的事儿已经够复杂了,回?到家里还要这样累,那算是什么?家?”
元献透过红光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反正,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儿就好好商量,不要吵架,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尽管说……你笑什么??”
藕香垂了垂眼:“您说得是,有什么?事儿就好好商量,莫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