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进去的时候会有点疼。别咬嘴唇,咬我的手,乖……”

“唔!”被进入的疼痛让柯玉山无助地仰头闷叫,牙齿深深地咬进傅柯的手臂里,男人却躲都不躲,由着他咬。

可很快酒醉的身体就沉迷在快感中,舒服得脚趾都蜷缩着颤抖,面色潮红地呻吟。

“阿延,你轻一点……”

傅简粗喘了几口气,咬牙忍了。

他临高潮时想拔出来,却被柯玉山夹了一下,肠肉激烈地颤抖缠吮,热情挽留他。

肉穴被肏得嫣红肿胀,却偏偏流着淫汁自觉地伺候着“别的男人”。

“射在里面,阿延……”

“不要叫我阿延!”傅简忍无可忍地低吼,眼神阴鸷得可怕。

“为什么不能叫阿延,……你不是阿延吗?啊啊!!”

突然粗暴深重的抽插,柯玉山被干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按在男人肩上的手指痉挛不止。

体内的性器任意地抽插鞭挞,顶到淫肠的最深处,要将嫩穴干成一滩烂肉,仿佛带着满腔的怒气在教训他。

柯玉山双眼发直,被肏得直讨饶,“不叫了……我不叫了……呜,轻点……轻点……啊……”

“叫老公,叫老公操你。”

柯玉山显然不是一个只图自己享受的人,对床伴的要求很配合,一边挨肏,嘴里一边老公地咿咿呀呀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