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不太一样,季潜轻咬着下唇,仰躺在床上,眼神怯懦地看着半撑在他身体上方alpha。
是林承安说床的空间有限,命令他把小腿架了起来,脚踝只能搭在alpha的肩膀上面,让他的双腿以一种高难度的角度打开着。
维持这个动作很累人,也很考验身体的柔韧度,季潜坚持不过几分钟就浑身冒汗,额前的碎发都被沾湿。
他轻微喘气,想向林承安请示能不能歇一会儿时,却只换来alpha一句淡淡的:“忍着。”
季潜听话地忍了下来,尽管他觉得家里的床远远没有林承安说的那样小,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个人。
但内心的服从性还是占了上风,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忤逆林承安。
他不知道有科学研究表明,omega的顺从在某种程度上反而会激发alpha深扎在血液里的暴戾因子。
因此,下一刻林承安就抓住他的脚踝向上提去,季潜的腰部跟着抬高,接着挣扎的双手又被林承安无情地镇压,紧箍在一起,断绝了季潜挣脱的可能。
林承安甚至还为了杜绝他偷懒,抽走了他原本要垫在腰下面的枕头,导致季潜的下半身被迫悬空,抬得更高才能勉强适应alpha的节奏。
林承安在床上向来是不温柔的、独权的,他给的季潜唯有承受的份,季潜想要的要看他有没有心情给。
而恰巧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
alpha捂住了季潜的口鼻,封去了他的部分感官,让他在其中失去了自我,逐渐成为了林承安的所有物。
当林承安前进时,季潜仿佛觉得灵魂都被填满,充盈得都快要溢出,但当林成安后退时,季潜又觉得自己的灵魂或许跟着林承安一同走了,他空空的仅剩下躯壳。
他仓皇着想要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很可惜,林承安吝啬的并不想成全他。
在alpha的有意操纵下,omega大脑中的意识变的模糊,精神也开始涣散,他沦为了情感的奴隶,所做的一切更加趋近于本能。
季潜眼含泪光,恍惚之中,像小狗信任主人那样,即便在被欺负也要伸出舌头讨好着施暴者的手心,湿润的舌尖在alpha的掌中留下一道道水.痕。
alpha的眼底暗了暗,看向季潜的目光趋于玩味,象征着臣服的行为让他获取了心理上的征服感,但他还是想得寸进尺。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了omega的口腔当中,毫不客气地用食指和中止夹住他的舌头,任凭他的喜好为所欲为。
omega可怜巴巴地张开了嘴,积攒的唾液咽不下去,汇在一起顺着嘴角流淌,他口齿不清地发出些无用的音节,想要促使alpha心软,但没有得到aplha的半点回应。
呜呜咽咽了半晌,季潜的神情逐渐变得委屈,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alpha是存心阻挠,他便无师自通地改变了策略,改为温顺地一点点轻.舔着alpha修长的手指。
沿着手骨从下到上,季潜卖力地舔.舐,直到每一根手指上都染了透亮的水光,他的舌头都快酸了,alpha才堪堪放开了他。
林承安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滑过季潜的脸蛋,像是轻抚也像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