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的。”
“我知道。”季潜伸手搂住了林承安的腰,共同分享林承安当前的承受的一切,“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直接咬上来就好。”
话音落下,林承安的牙齿就咬在那块软.肉上,季潜发出一声呜鸣,剧痛传递到大脑让他本能想要逃离,却被alpha牢牢抓住双手,一点挣扎不得。
季潜眼前一阵发黑,在想起面前的alpha是林承安后,他便不再反抗,顺从地贴向林承安,把身体的主动权交付给了对方。
他被林承安抱到了床上,林承安的的信息素已经通过腺体进入了他的体内,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还不够。
必须把这个omega从头到尾、从内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行,林承安发狠地咬着嘴里的腺体。
“林承安...没关系的。”季潜的手挂在对方的脖颈,林承安咬他越越狠,他反而凑得更近,像是在向神明献祭自己的忠实信徒,不顾自己的安危,但求帮助对方摆脱困境。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在这个房间里我就是属于你的。”
季潜轻抚着林承安的脊背,每一下都带着默许,如果林承安的煎熬能因他的存在而有片刻的减免,那他这么做就是有意义的。
他拉着林承安的手,亲手把对方炙热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腰侧,然后一枚枚解开自己衬衫扣子,露出了晶莹洁白且透出粉色的皮肤。
盛景晃得林承安挪不开视线,他怔怔地看着季潜一点点展示自己,用轻柔的语气说。
“我不需要你负责。”为了让林承安没有后顾之忧,季潜连理由都替林承安想好了,“我和你说过的,我不会结婚,以后更不会缠着你。”
季潜以为自己是在为林承安排忧解难,林承安或许会感到高兴,但他能明显感觉到当他这么说之后,林承安掐住他腰肢的手更加用力,似在发泄着不满。
他来不及问为什么,林承安的吻在下一秒就落了下来。
alpha平时在人前的淡然骤然消失,强势、压制成为了形容他新的代名词,像是兽类在对待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战利品,一经咬上就绝不松口。
呼吸都被对方所挤占,缺氧的大脑什么都思考不了,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剥.下。
等他终于被放开,得到奢侈的喘息时,林承安从高处看向他,不由分说地把半褪的衬衫下摆塞进了他的嘴里。
“咬着。”林承安说。
季潜脸红得厉害,却乖乖咬了。
他衣服没脱完,歪斜地挂在身上,林承安让怎么做就怎么做,明明羞耻得不行,可还是打开了双腿。
omega予取予求的姿态很好的取悦了他身上的alpha,刚被掀起的不悦被轻易地抚平,林承安眼里波涛汹涌,对着这样一株仅为他盛放的花朵,他又能怎么忍住不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