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您好。很抱歉您拍得的翡翠手镯目前还没有保存在拍卖所内,后期如果您想在拍卖所完成交付的话,您可以在前台留一个联系方式,我们会安排专人联系您。”
通常在顾客对拍品进行付款时,那边的收款专员都会详细告知取货流程,对于没有在拍卖所内的拍品都会逐一说明。
所以工作人员对于季潜前来取货的行为很纳闷,但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向季潜再次讲解了一遍。
季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其实对工作人员说了什么一点都没听进去。
他环视了四周,自顾自地在这一小片区域里转了一圈。
出于安保的考虑,拍卖所将保险室的顾客等候区设置的并不大,季潜只是走了十几步就将整间屋子转了个来回。
整个过程很短暂,季潜却敏锐的在其中嗅到了一股不易被人发现的薄荷味,那是alpha残存下来信息素的味道。
季潜他站在了薄荷味最浓郁的地方,慢慢闭上了眼睛。
说是最浓郁,可是当季潜轻轻闻了两下后,这股味道便被他消耗没了。
当屋内再也找不到那股的薄荷味后,季潜睁开了那双透着冰冷的眼眸,然后没有留恋地离去。
“承安,不是我说,这个季潜真的有病。”
陈启树从保险室走出来嘴都没停过,叭叭叭每一句都在数落季潜。
“我听说他和他们家的关系不大好,在家里挺不受待见的,家里人也不给他张罗婚事,要不然他一个omega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结婚。”
“传闻他有什么隐疾,你看他身材挺拔,往那一站乍一看跟alpha有什么区别,这疾是有多隐啊!”
“估计他也就学术能力和一张脸拿得出手,我家有小辈在云大上学,曾经上过他的课,和我提起来季潜还满目崇拜,说是院里的顶梁柱。”陈启树咬牙切齿,看似说了一句季潜的好话,实则还是在明褒暗讽。
“不过,他但凡把挑事的心思通通放在教学上,我估计他早评上副教授了。”
林承安走到雷克萨斯旁边,司机都开好车门弯腰等待他上车了,陈启树对季潜的抨击还没有结束,一路说到了这里。
“行了,有空再聚。”林承安的手搭在车门上,给陈启树的单方面输出做了结语。
他和季潜在拍卖所发生的那点事不过是林承安繁忙生活中一点微不足道的插曲,走出这道门就被扔在了脑后,对陈启树的发出的牢骚也是反应平平。
陈启树后面的话只能刹了车,其实他还没有说尽兴,都怪那个季潜罄竹难书,总让人不痛快。
可林承安都发话了,他也不好再继续,用手指虚指了一下口袋里戒指,邀请道:“噢那好,改天我做东请你,你一定过来啊。”
林承安说好,关上车窗,吩咐前方的司机启程,雷克萨斯的发动机发出轰鸣,很快混入前方车流之中。
林承安晚上的会议定在了十点,等司机将他送回家,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简单吃了几口家用厨师准备的晚餐,抽空处理一些的工作消息,等他上楼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时,时间刚刚好是十点。
近两年,林承安的工作重心放在了一手创办的芯通科技上,这是一家自主研发芯片的科技公司,高集成度的芯片可以为机械控制、手机、车载领域增值赋能,这将为林家从事其他的行业领域提供更多的帮助。
由于技术壁垒,林承安初涉高新技术领域时也是困难重重,那段时间公司的技术部门就一件设备推倒重建数百次,都难以实现预想的结果。
林承安检阅完技术部制造出来的垃圾,隔天就批了一大笔经费给人事部门,让他们高薪去挖请技术专家,一个不行就一打,什么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