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及时叫停。
“收收你的信息素!”
“啊好!我这就解决。”陈启树手忙脚乱地调整自己的抑制环,止住了外泄的信息素。
同时还不忘提醒林承安:“你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当然指的是季潜,季家早年是靠煤矿发家,根本没有实业作为支撑,充其量就是个暴发户。
近几年云市实行环保政策,煤炭产销大受影响,他们一大家人早就被踢出了核心社交圈子。
而且,季潜是omega,大学毕业后继承不了家业,现在就只能在云大担任大学老师,每个月靠死工资度日。
他有什么资格和林承安争东西,只怕要不了几轮竞价之后,就悻然落败了。
陈启树想的起劲,都想好等会拍卖结束后,绕路走去季潜面前奚落其几句不自量力了。
但一旁的林承安依旧安静地坐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该你了,承安?”陈启树急忙用胳膊肘去碰林承安,他还以为林承安是忘了加价。
却不曾想在拍卖官将视线挪至林承安时,林承安抱臂坐在那里,摇了摇头。
他放弃竞价了。
“2200万,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