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盛千帆出差了吗,为什么要在外面干等?”林承安别开脸重复道。
“他没告诉我,我以为他在...”
季潜苦着脸,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有种浓浓的委屈。
他也不是自虐狂,跑这么远吹冷风来了,他是低估了盛千帆。这家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小人,睚眦必报到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折腾他,也就是他现在身体不济,头晕不能好好打字,等他回家休息好再和小人算账。
“盛千帆不是临时出差,这是一个星期前就定下的事情。”
林承安一点都没有替下属遮掩,铁面无私地揭了盛千帆的老底,把盛千帆可能是忘了给季潜讲这条路都堵死了。
“是么。”季潜没有惊讶。
他当然知道盛千帆是什么人,只是林承安这样一说,更显得盛千帆的可恶。
当下他无法用语言攻击盛千帆,于是他把围巾当成盛千帆的替代品,用手反复揉搓着。
季潜这副有气撒不出来的模样,在林承安看来更像是投入感情后被骗的郁闷和憋屈,虽然他也不明白满打满算两个人加上微信才两天,季潜有什么好用情至深的。
“你找他做什么?”林承安接着问道。
季潜发现今天的林承安话格外的多,而且特别喜欢刨根问底。
他没觉得被僭越隐私边界,只是他前额胀疼,在很想睡觉的前提下又必须打起精神回答林承安,这让他每说一句话都需要反应半天。
“嗯...”就算季潜此时脑袋不是很灵光了,他也清楚他不能给林承安说自己找盛千帆是为了邀请函,因为这样说林承安肯定要以为自己又在不怀好意地计划着什么。
为了不引起误解,季潜跟着盛千帆活学活用,开始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呃,我找他有点事。”
这是不想说了。林承安不是初入社会的新人,他对于人情世故的处理十分游刃有余,换做旁人,他在察觉对方有意逃避提出的问题时,他通常情况下不太会强迫别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