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容妃,她还真没放在眼里,华姝算计的,是背后谋划的人。
“前阵子本宫与惠妃作画,那画纸意外消失。”
温嬷嬷听着娘娘所言,瞬间明白了意思,“奴婢这就去告知惠妃。”
华姝垂眸,敛去冷意,有些人偏偏不安分得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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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李胜端着婉嫔的证词前来,说着,“皇上,婉嫔还是如之前说的那般,咬死对发簪里的毒毫不知情。”
楚泽点头,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看向李胜,倒是开口,“之前让你暗查章太医一事,可有线索。”
李胜见皇上突然问起那件事,急忙回答,“早在章太医认罪前,他的家人提前离开了京内,去了邕州。”
“邕州,可真是好地方。”楚泽冷笑了一声,把手中折子扔在桌面上。
李胜见皇上如此恼怒,便小声试探,“皇上觉得此事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谁都知道华家前阵子刚从邕州回来,
现在章太医的事又牵扯到邕州,不就说明,皇后也参与其中吗?
“她是脱不了干系,这些人都想着把她给拖下来呢。”楚泽冷冷地说着。
线索越指向华家,反倒越是令人生疑。
华家不傻,会把人特意转移到邕州?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是真的嫌命不够长了。
那又是谁在其中搅动,容妃显然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李胜听着皇上的话,看来是相信皇后是无辜的。
“继续追查,看是何人在邕州接应。”楚泽说着。
李胜应下,又有些迟疑,“现在的人在婉嫔的鸯尾殿搜查,那皇后的坤宁宫要搜查吗?”
现在光是找鸯尾殿,怕是不能让人信服。
楚泽:“搜,连同彩云殿也一同搜吧。”
“是。”李胜领命。
楚泽负手站在前面,看着那外头,“发生这样的事,寻常人就算不哭着求饶,也得吓得不轻,她倒好,句句锱珠,也不肯退步半分。”
李胜见皇上说着这些,自然也能猜到,皇上指的是皇后娘娘。
“皇上,皇后娘娘许是真的怕了,才会如此。”
楚泽笑着,“她恰恰是不怕。”
那般淡定,不慌不忙地给他行礼,说着皇上圣明,哪里看得出一丝一毫的害怕。
之前德妃的事,她的眼里是对他的失望,是对他不信任的难过。
所以,这次,她本能的觉得没人能护她吗?
“旁人能哭着求朕,能扑到朕怀里撒娇,她倒好,随时奓毛,像要作战似的。”
楚泽语气不明,
李胜听着,也有些疑惑,皇上这是夸赞呢,还是嘲讽呢?
不过说到奓毛作战的状态,皇上形容的,倒是很贴切呢。
自从皇后转了性,那真就像个爆竹,点火就着,
有时候也让人摸不着一点规律。
“皇后母仪天下,自是与寻常女子不同的。”李胜顺着皇上的话说下去。
楚泽负手没说话,外面的宋将军走了进来,面色凝重。
“回禀皇上,找到了证据。”
听到证据二字,皇上挪着步伐走过去,李胜紧跟其后。
楚泽目光扫过去,就看到了他手上捧着的,是碎掉的纸张,但颜色特殊,也能知道是磁青纸。
此等纸张名贵,除去他这里,便只有皇后的宫中才有。
“皇上,臣在鸯尾殿前殿的土中发现,还是残留的碎片,臣仔细拼凑而成,能看到上面有隐隐约约的字迹,说的是谋害容妃之事,隐藏砒霜之毒。”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