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华姝点头,她这个长姐是有能力的,也想着姐妹二人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便让人领着她来说说体己话。

“先让太医去给她诊脉吧。”

她盼了多年的孩子,得保证其安全,宫中的御医怎么都比外头的强。

等华姝过去的时候,就瞧见太医正在一旁诊脉,而坐在那里的女子,与她有三分相像。

只是华妧长相更加明艳大气,她的美是带着一种攻击性的。

屋内的人瞧见皇后过来了,都纷纷起身行礼。

华姝走过去,扶起她,“姐姐不用多礼,坐吧。”

听到这一声姐姐,华妧有些恍惚,好似大家都还没有出阁。

刚刚在宴会之上,只能远远瞧见那华贵的身影。

而眼下,却觉得妹妹浑身气质,截然不同了。

刘太医上前禀报,“皇后娘娘,永平侯夫人腹中胎儿安康无恙,只是侯夫人阴虚血热,不可太过操劳。”

华姝点头:“那就烦刘太医多多费心了。”

她本就是要安排刘太医空闲之时,去给华妧调养的。

华妧眼眶发酸,到底是亲姐妹,血浓于水,都是互相惦念的。

等人都走了,华姝才看向她那边,说着,“姐姐可听到太医所言,不可太过操劳。”

华妧心下觉得暖,只是提及这些就有些惆怅。

“唉,侯府就是糟心事多,还是不提了,一提就上火。”

人人只看她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为此付出了多少。

想着,华妧不禁拉住她的手,叮嘱,“你现在贵为皇后,操持整个后宫更为受累,你可别像姐姐,身体折腾完了,痛苦的是自己。”

看来华妧在侯府的处境没有想象的那般好。

华姝:“明白的,只是姐姐你怀着身孕,一切以腹中胎儿要紧。”

听闻永平侯府都是姐姐打理,若是生下一个儿子,再有娘家撑腰,那其余那些都无所谓,翻不了天。

华妧抿唇浅笑,“若非是你站在我面前,不然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宫中受苦了吧。”

她说着有些心疼。

妹妹什么脾性,几斤几两,她如何不清楚。

之前宫中的事,她听说了,也是干着急,只能尽量安排侯府那边的人,去求求情。

“谈不上什么受苦,成长不是坏事。”华姝顺着以前的口吻说着。

华妧:“是好事,这样你在宫中能好过些,你且想着,大都男子皆薄幸无情,皇上更是如此。”

她知道华姝倾慕皇上,这种爱在平常人家里没问题,可在宫中,那就是找死。

从前她每每提及这些,华姝总是避而不谈,甚至会恼怒她多管闲事。

此刻的华姝却很赞同地点了点头,“明白。”

华妧见她懂事,心中欣慰,话语也不免多了一些,“你只需把权利牢牢把控住,那些后宫里的女人就不敢放肆,手段要硬还要狠,当然更重要是灵活,知道吗?”

她是纯纯肺腑之言,虽然就差直接说你要学会动脑子此等话语。

毕竟之前华姝的一些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无脑。

华姝笑着,全都应下。

不过也想到长姐在侯府的有些事。

长姐性格较为强势,一旦认定的事,几乎是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姐姐,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有时你管的太紧了,反倒效果甚微,不如像放纸鸢,适当松适当紧便是了。”

华妧知道她说的是自己那些事,叹了口气。

“我何尝不清楚,只不过永平侯就是个贱骨头,德行全无,现在我怀孕,更得把他绑的死死的,否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