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从淮,虽说不能完全做到感同身受,但是,如果换做是我,一想到我亲妈,逼迫我嫁给一个大我十岁的、继父的弟弟,要我跟他上床生孩子,还差点被他……我真的感觉恶心透了。”

从淮揉了下她的后腰,苦笑:“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共情,也不是想博你同情,只是想让你知情而已。你别感同身受,又不是什么好事。”

“席若棠,我跟你说的这些事,很大一部分,我都没同旁人说过。”从淮说道。

他想起了那个雨夜,他迫切地想找人倾述

谈谈他英年早逝的生父,聊聊和他相依为命却又把他当棋子的母亲,再说说自己这些年任性且魔幻的经历。

没想到,在这个晴朗的夜晚,他就这么说了出来。

毫无保留,悉数交代。

没有他自以为的歇斯底里,不甘屈辱,而是就这么顺畅,又磕绊地说完了。

“你拿捏着我的把柄。”他又蹭了蹭她的衣服,确保自己脸上、眼里没有泪水了,这才肯抬头看她。

朦胧月色中,他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席若棠拭去眼泪,强颜欢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42.口交

和往常的每个夜晚一样,这个夜晚不短暂,也称不上漫长。

席若棠躺在从淮身侧,静静地听他说话。

算上在网络上认识的那一年,这一年又两个月的时间里,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多话。

他说:“虽然我不认同我妈的部分观点和做法,但是,我能理解她。以前,我听我爸说过他和我妈的事。我妈因为长得好看,声音也嗲嗲的,所以小时候经常被人恶搞,不是欺负她,就是学她的声音说话。后来,她遇到我爸……”

从淮扭头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分娩疼痛体验?”

席若棠诧异:“你试过?”

“嗯,我挺到了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