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家公司吗?我感觉这次,除非跟他们断绝关系,否则,我没办法跟齐越结婚了。

“于我而言,也不是非结婚不可。但他父母在催他成家……他说,他快撑不住了,我也觉得好难……”

程妤说这些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

深浓夜色挟裹着她的悲伤情绪,漫向席若棠。

席若棠心情沉重,心脏闷闷钝痛,讷讷道:

“程妤,如果你确定要嫁给齐越的话,拿不到户口本,可以去派出所开具户籍证明……”

程妤侧卧,蜷缩着,抱住她,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说:

“我知道。我还想过要不要先怀孕,胁迫我爸妈答应我俩的婚事呢。但是,棠宝,我怕,我怕我没娘家了,要是以后齐越辜负了我,我还能去哪儿呢?”

席若棠:“那房子有一半是你在供,要走也是他走,凭什么是你在纠结你要去哪儿?再说了,你没地方去了,还可以来找我,我的房间分你一半。”

听了席若棠的话,程妤破涕为笑,心里好受多了。

她问起席若棠跟贺羿的约会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