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起伏时,身上的睡裙也跟着晃,裙摆有意无意地遮挡在两人的交合处,看着略显碍眼。

他扬手,掀掉了她的睡裙。

她一身雪肤,顿时袒露在暖色灯光下,就似一颗被剥了壳的鲜嫩荔枝,格外诱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侧颈,长指挑开她身后的搭扣,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胸衣。

那两只白胖的兔子蹦跳出来,他左手掌住其中一侧,揉握把玩。

“哼嗯!”席若棠挺了挺胸脯,扬高了小脑袋,憋着一口气,既不能发出声音来,又不好意思再咬他,愣是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皮,流出了血丝。

从淮瞧见后,亲了亲她的唇,“你都咬出血了。”

她娇哼一声:“我又没咬你。”

他吊儿郎当地笑着,眼角眉梢显出几分轻浮,“你这不是正咬着我么?”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臊得嘤咛一声,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好坏啊~”

他但笑不语,右手托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

她一心不能多用,顾得了上,却顾不了下。

从淮发现她渐渐不再动弹,忍不住顶她。

女上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他这么一下又一下地顶,磨得她宫口又疼又麻。

“太深了!”她试图直起上身,逃离他的蹂躏,偏偏他伸手一揽,再次把她压回原位。

她猛地坐了下去,被他碾着敏感点,撞至花心。

“啊!~”她亢奋地尖叫着,蜷在他怀里,颤抖着高潮。

“嗯~”从淮闷哼一声,也顾不上会不会扰民了,扣着她的腰肢,发了狠地顶她。

潺潺春水被他捣成了黏糊的白沫,肉搏声清脆响亮,传遍整个客厅。

她在他激起的惊涛骇浪里浮沉,感觉快要不能呼吸。

她惊慌失措地抓紧了他的臂膀,娇嗓带了点哭腔:“不行,从淮……啊!~我,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

“不要~沙发会湿的。”一想到这张布艺沙发,会有她的尿骚味……

啊啊啊!她以后还活不活啦!

从淮突然脱下上衣,垫在她身下,“尿这儿。”

“哈!~”她被他送上了另一重高潮,正要嚎叫出声,嘴里就被他塞了两根手指。

她两张小嘴都咬着他,他撞一下,她就喷一点水,淅淅沥沥,没完没了。

“啊……”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的粗喘,他喷射而出,头微微仰起,性感的喉结暴露在她眼下。

她眯了下眼,沉浸在没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高潮结束,两人都汗涔涔的。

从淮趁着还未消软,抽离她的身体,单手取下安全套。

席若棠吐出他的手指,看到他的指根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她舔了舔自己的牙,有点愧疚:“对不起,咬疼你了吧?”

他挑了下眉,收拾好安全套后,抄了张纸巾,帮她擦拭嘴角的唾液,“你牙口可真好。”

她垂下眼睑,羞赧道:“还不是因为跟你做爱太爽了,人家忍不住叫出来……”

从淮将纸巾丢进垃圾桶,抬眸就见泥煤高高蹲坐在猫爬架上,歪着脑袋看他们。

被一只猫看了一场活春宫,这感觉不是很好。

从淮闭了下眼,揽着席若棠的香肩,把她摁进怀里,悄声说:“我买安全套的时候,店家还送了点小道具。”

“嗯?”

他缓了两秒,才嗫嗫嚅嚅道:“你介意用口球吗?”

“口……口球?!”她惊得差点跳起来。

他掩嘴轻咳两声,以掩饰尴尬,“你要是不想用也没关系。”

席若棠把脸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