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淮听着她忘我地说出淫词浪语,呼吸与她一般急促,胸腹肌肉时隐时现,垂在身侧的手把身下的床单揪出一道道褶皱。

他提醒她:“你小声点,这房子的隔音不好。”

“嗯~那我找个东西,把嘴堵上……”她嘀咕着,一手覆上男人宽阔的胸膛,低下头,含入那粒熟透的茱萸,嘬吸,轻咬。

“嘶”他蹙起眉头,睨了她一眼,“你怎么……嗯~”

“我这不是,堵住嘴了么?”她叼着那粒红豆,口齿不清地说道。

从淮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忽而感觉到不对劲。

她撩开了丁字裤底部的细带,湿软的花谷,与他直接接触,把他也弄得湿漉漉的。

察觉她用手握住了顶部,他一个激灵,“你干嘛?”

“我就在门口蹭蹭……”她解释,“我可怕疼了,还怕会怀孕,肯定不乱来的。”

她扭腰摆胯,与他刮擦碰触,在一浪又一浪快意的冲击下,她被送上了高潮。

“啊!”她尖叫着,腿根抽搐,身子蜷起,无力地趴在他身上,细细品尝着欢爱的余韵。

空调嗡嗡地响,从淮扯来落在一旁的空调被,覆在她身上,隔着被子,轻抚她的后背。

过了许久,见她缓了过来,他低声说:“好了么?好了的话,该睡觉了。”

她不舍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雨还在下呢,从淮,你的心情还是不好吗?”

“嗯?”他一愣,被情欲占据的大脑瞬间清明,原本模糊遥远的凄厉风雨声,忽地变得清晰明了。

他想起了那个昏暗朦胧的卧房,鼻端似乎还萦绕着挥散不去的浓烈香水味。

电光明灭,惊雷乍响。

他的大脑尚且混沌,一扭头,就见那个女人背对着他,边脱衣服,边说:“放心,我肯定能拿下他~哥,谢谢你给的生日礼物。”

这段记忆,无论多少次回想起,他都气得胸口胀痛,只想爆粗:去他妈的生日礼物!

他的心情断崖式暴跌,“该睡了。”

席若棠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冰冷,不解他怎么翻脸如翻书,“从淮,你还硬着呢。”

“待会儿就会消的。”

“从淮,”她宛若歌声迤逦的塞壬,引诱着他这名漂泊的航海者,“我们doi,好不好?”

“为什么?”

“我想要你,”她捧着他的脸,拇指沿着他的下颌线摩挲,“你不也想要么?”

他对上她炽热的目光,“你不是说,你怕疼,还怕怀孕吗?”

“我带了套子过来,戴套就不会怀孕了……”她说,“疼也不会一直疼吧?那一下下,我能撑过去的。”

他还在犹豫:“你不怕会后悔么?”

她摇头,“都到这份儿上,还不能跟你do一回,我才会真的后悔。”

他轻嘲:“你就是图我美色,馋我身子。”

席若棠也不否认:“你长得那么好看,还不准我馋你了?再说了,你又不只是长得好看身材好……”

从淮:“还有别的?”

“我图你的灵魂万里挑一,行不行?”她坐起来,拉起他的手,搭在左胸,“感觉到了吗?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脏都跳得好快。”

“我的灵魂……”他有些失神。

如果,如果她知晓他过去所经历的一切,知晓他灵魂深处的腌臜,这颗鲜活的心脏,可还会为他悸动?她看向他的眼神,可还会闪烁光芒?

他不知道。

出于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常会选择性忘掉某些不可启齿的事。

他可以选择的。

比如,不久前,他就选择了逃离那个地方,远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