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她不说了,她仇富。
席若棠喝完汤,正要起身盛饭,从淮接过她的空碗,进厨房帮她盛了满满一碗饭。
“你今天……”她接过碗,看着颗粒饱满香喷喷的米饭,狐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闻言,从淮冷笑:“谁盗谁?”
席若棠警惕地看着他,“非盗即奸?”
从淮一脸无语,用公筷夹了只鸡翅,搁进她的碗里,戏谑道:“是啊,先奸后杀,这是你今晚最后一顿晚餐了。”
席若棠:“……”
她停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顺着他的话,开玩笑:“你不会是在饭菜里下了药吧?”
“嗯?”
“就是那种,吃了,会让人欲火焚身的药。”
“嗯,下了。”从淮边回她,边淡定自若地咬了口排骨。
“你就不怕我吃撑了,被你强上的时候,会吐你一身?”
从淮面色一沉,应是被她恶心到了,“闭嘴。”
席若棠莞尔一笑:“说不定,我因为吃得饱,体力足,所以想跟你奋战到天亮呢~从淮,你能行么?”
“吃个饭,你哪来这么多戏?”他夹了块软绵的茄子,塞进她嘴里。
席若棠细嚼慢咽,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从淮,你是不是害羞了?”
他眉头一挑,“我害羞?”
“是啊,”席若棠看着他耳根悄然爬上的浅色红晕,笑意愈浓,“从娇羞。”
11.分手
11.分手
从淮面露不悦,俨然不喜欢“从娇羞”这个矫揉造作又忸怩腼腆的外号,“‘娇羞’是个什么鬼?”
“你现在的状态。”席若棠笑弯了眼,眼下鼓起漂亮的卧蚕,红唇泛着油光,像是刷了一层唇釉,两唇开合,微微露出几颗齐整皓齿,“就是‘娇羞’。”
他怔怔地看着她,神思一晃,想起了那夜与她唇瓣相贴的感觉。
心脏悸动,怦怦作响。
他眨了下眼,没再搭理她,而是闷声不响地低头吃饭。
他又害羞了。
席若棠这么想着,抿唇窃笑,眼睛闪亮亮地盯着他。
然后,她发现,她越是盯着他,他的脸色越冷,就算没开空调,周遭也弥漫着丝丝寒气。
“从淮。”她叫他。
他扫了她一眼。
“你心情不好?”
“没有。”
“那你就是害羞了。”
“没有。”
席若棠笑:“那你怎么冷冰冰的,不搭理人呀?”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我有不搭理你?”
她左手托腮,杏眼一眨,冲他放电,“从淮,你好可爱哦~”
回应她的,是一个冷到掉渣的字:“滚。”
席若棠笑得花枝乱颤,更想逗他了:“像你这么有反差萌的男生,一定很多人追吧?”
文花臂,剃圆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毒舌硬汉,其实养了只小奶猫,厨艺很好,还很容易害羞。
啧,不愧是她舔了这么久,才追到手的男人,真可爱。
他吃得差不多了,抽了张纸巾擦嘴,末了,缓缓道:“那你……”
席若棠以为他要问她行情如何,她倒也不谦虚:“追我的人很多的,你得拿着爱的号码牌,去后头排队。轮到你,估计也就八九百号吧?你这还是赶早的,要是再晚点,你前头可就是几千上万人了。”
从淮:“这几千上万人在追你之前,我建议他们先去看看脑子。”
席若棠:“……”
她差点想说,她可以勉为其难让他插队,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