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耳后,托着她的后脑,狠下心肠一插到底。

陆云昔整个人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下痛得难以抑制,好似有利刃在割她的血肉,方才未经足够的润滑就被操弄得破了身,并未有任何欢爱的舒爽,只觉得痛,痛得要死过去。

她穴里滚烫,不知是否发烧的缘故,一圈柔软湿滑的肉紧紧包裹着吸住了他的龟头,想要往里再深入,却又被什么东西阻挠了似的。

元子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神志恍惚,狠狠掐紧了她胸前的乳肉,似乎握紧了那两团,她就能不夹得他这么紧似的。

待到穴肉稍稍松软了些,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深深浅浅地来回抽插,这是他第一回领略情爱嗔痴,身下还是自己悄悄爱慕着的女子,怎能叫他不酣畅淋漓。

他不满足于这样粗暴地掠夺,竟想起曾经见过林侍卫服侍赵玉儿的样子,也剥开了她胸前衣衫,埋着头开始啃咬吮吸那一对嫩奶。

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被他啄下点点红痕,元子朝含住一粒乳珠,将它吸吮得红肿胀大还不甘心,试着用牙尖轻轻地去咬。

陆云昔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然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她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睁开眼,看清了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犹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浑身湿冷。

“畜生,你放开我……”她重重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什么力道。

一条腿还被架着圈在他腰上,男人身下一根肉棒在她体内来回进出,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元子朝看着她的眼泪,心虚地想要抽身出来,然而身下欲望已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席卷过全身,他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片绵软。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粘在他宽大的掌心,黏腻湿濡,他的身体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抑制,深深地喷涌了出来,埋在了花心深处。

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子不愿抽身而出,元子朝的心头一股暖流淌过,让他干涸已久的灵肉重新变得饱满充盈,他缓缓移开手掌,无限眷恋地拂过她柔软的发。

却迎上一双冰冷带着恨意的眸子。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以死明志

陆云昔被赵靖安带走,彻夜未归,陆御史在王府别苑门口敲了一夜的门,都没能进得去,他回去上朝时,当庭弹劾瑞王世子霸占良家女,然而恰逢瑞王在外镇压流民颇有成效的消息传来,晟仁宗睁只眼闭只眼,非但没有理会陆伯楷,反而劝他

“瑞王世子生得俊朗不凡,许是你家女儿自己不愿意回来的呢?爱卿放宽心,说不定能促成一桩美事。”

陆伯楷气得一病不起,躺在家中两日都没能缓过来。

“老爷!夫人!他们将小姐接回来了!”小厮急急地冲进来报讯,那日没能进得去王府别苑之后,陆伯楷命家中两个仆役轮流,日夜在外守着,一见着陆云昔,务必将人带回来。

陆夫人赶忙搀扶着陆伯楷坐起身来,自己已经抢先往门口奔去,两日未见,女儿竟是瘦了一圈,嘴唇干裂,整张脸煞白毫无血色,陆夫人心疼至极,冲上前去握住了女儿的手:“云昔啊,爹娘真是担心死你了!”

见了母亲,陆云昔止不住地哭,连日来的委屈倾泻而出,她伏在母亲肩头,泪水打湿了陆夫人肩头一片衣衫。

陆夫人抱紧了女儿,然而却察觉到她浑身冰冷,脖颈上还有猩红点点的斑痕残余,顿觉心中不妙,她颤抖着问:“你、你这几日……可曾……”

想到元子朝那日一遍遍地伏在自己身上进出,她只觉得恶心地想要吐出来,哭着哭着呕了出来,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竟直接晕了过去。

医女来瞧过了,摇着头面色为难地看着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