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临拧着腰躲,与此同时,身体里的性器也动了起来,他闷哼一声,撇过头,又想到外面的人可能会听见,他便情不自禁夹紧了屁股和大腿:“不、停下……”

连带着里面的皱襞也跟着缩紧,徐政清没有防备,差点被吸出来:“嗬呃……”

他不悦地皱起眉,松开景临的乳头,手掌滑到他的腰际,一把掐住,沉声问:“就这么害怕吗?”

他一边问,一边故意用力顶弄,吸附在柱体上的嫩肉被一寸一寸压平,龟头蛮横地戳进宫口时,景临没忍住,扯着脖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酥麻感从尾椎骨一直爬到颅顶,明明很紧张,快感却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红着眼圈看向徐政清,仿佛在控诉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哈呃……好紧……”

徐政清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响,充满了潮湿的情欲。

跟喜欢的人做爱有时候很奇妙,除了身体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比如此刻,景临看着徐政清幽深的眼神、泛起一抹红的面颊,听着他沙哑的呻吟和低喘,景临也来了反应。

从身体深处涌起一阵热潮,整个人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白茫茫的,紧接着便是长达数十秒的痉挛,从胸口到小腿,每一片肌肤都在颤抖。

“唔呃……”

景临死死咬住嘴唇,仰起头,双手抱着徐政清的头,腰臀没命地耸动,徐政清顺势吻住他的喉结,挺腰往上狠狠顶弄,湿软的肉穴被操得咕叽作响。

射精的瞬间景临眼前一黑,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他第一反应是看向窗外,幸好,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就离开了。

“景临……”徐政清舔了舔他的嘴唇,手掌在他的肚皮上摸来摸去:“你这里都鼓起来了。”

景临想起他刚刚的暴行,明知道外面有人还故意那么弄自己,心里不禁有点委屈:“闭嘴,我现在不想跟你讲话……”

他疲惫地倒在徐政清怀里,张开口,咬住他的肩膀缓缓使劲,后者吃痛地“嘶”了一声,却没有把人推开,反而沉沉笑了:“解气了吗?不够的话可以再用力一点。”

这让景临感到很挫败,他郁闷地松开牙齿,徐政清肩膀上立刻有了一圈鲜红的牙印,微微破了点皮,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景临探出舌尖舔了舔,突然又快乐起来:“师父,这里,是我给你盖的戳。”

“嗯。”徐政清偏过头,在景临的颈窝上落下一个吻:“喜欢吗?”

“喜欢。”景临瑟缩了一下,抖着双臂直起身体,“师父,我们回去吧。”

他打了个哈欠,是真的困了:“我好累啊。”

“好。”

徐政清拨开他颊边的湿发,心都要化了:“我现在就出来。”

他抱着景临的屁股,恋恋不舍地往外拔,柱体越往外,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越明显,景临低下头,正好看见猩红的肉棒全根拔出,水光淋漓的一根,白浊的体液缠在筋脉上,看起来十分淫靡。

他腰都软了,一屁股压在徐政清的腿上,紧接着从肉穴里涌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黏黏糊糊的。

徐政清也感觉到了,他掰开景临的腿仔细端详,只见被操得发红的肉穴汪着白花花的精液,却完全夹不住,总是溢出来,他忍不住拿拇指去摁住,但只要松开手,白浊就会继续往外淌。

“唔呃……”

景临有气无力地哼了哼,以为他还要做,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真的不要了……”

“别怕,我不做。”

徐政清心底是有点惋惜的,不过还是抽回了手指,耐心地给景临穿裤子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