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种想让徐政清立刻插进来的冲动,可大白天在车里做这种事情,也太放荡了。

察觉到他在走神,徐政清咬了一下嘴里软滑的舌尖,随后一点点退出来,拇指按在湿漉漉的唇角,把透亮的水迹轻轻抹开,景临失神地看着他的动作,张开嘴大口大口呼气,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

始终跟普通男人不同,他虽然瘦,乳房的形状却很明显,把白色衬衫顶起了一个圆润的轮廓。

徐政清眼神暗下来,哑声问他:“怎么喘得那么厉害?”

景临觉得他在明知故问,有点生气:“还不是因为你,嘴巴都被你舔麻了……”

“那给你舔舔别的。”

徐政清低笑一声,稍微往后退开,把椅子放低了一些,随即双手绕到景临的背后,把人用力拉进怀里,两人的姿势瞬间变成了景临坐在徐政清的大腿上。

“不……太挤了……”

景临虽然比徐政清矮,但好歹有一米七五,他战战兢兢地撑着徐政清的肩膀,生怕会碰到身后的仪表盘,只得拼命往前,大腿根突然碰到又热又硬的东西,景临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师父,是、是你的吗?”

“嗯,”徐政清顺着景临的腰线往下摸,手指滑进裤缝,把扎进去的衬衫轻轻往外扯出来:“我硬了。”

说着,胯部还故意往上顶了顶,火热的阴茎隔着布料在景临敏感的部位摩擦,他情不自禁夹紧花穴,低头往下看了一眼

真的是很粗很长的一根,横卧在紧绷的西装裤里,那个形状让景临想起前几天去超市买的黄瓜,不,可能比它还要粗几分。

他莫名觉得干渴,舔了舔嘴唇,视线在徐政清蛰伏的胯下转来转去,却还是说不出“操我”两个字。

“很喜欢?”徐政清的嗓音越发低沉,“一直盯着那里看,像个小流氓。”

“我、我才没有!”被无情戳穿,景临连脖子都红了,“谁让你故意顶着我……”

“撒谎。”徐政清抬起眼,“酒店那次,我听见了。你在梦里叫我的名字,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