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什么快感,可心跳却加快了。
刹那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把窗帘吹起一角,朦胧的天光趁虚而入,照在了他们身上,明亮得晃眼睛。
光线迅速打在徐政清的脸上,眼前的人骤然变得清晰,景临手指一抖,紧接着指腹下的薄唇动了动:
“你在做什么?”
徐政清缓缓睁眼,嗓音有些干涩。
当场被抓包,景临又羞耻又羞愧,等反应过来后,他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唔呃……”
徐政清张开嘴,一口含住景临的指尖,故意拿犬齿去磨。
“师、师父……”
他没用什么力气,所以不疼,但口腔里温润的触感更让景临难以忍耐,他扬起脖颈,红着脸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用手去碰……”
“没事,你想摸就摸。”徐政清低低一笑,舌尖湿漉漉地从景临的手指滑过:“还想摸哪里,告诉我。”
“不……没有了……”景临羞得浑身冒热气,在这个时刻,他决定转移话题:“师父,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他扭头瞥了一眼被风吹开的窗帘,小声道:“你看,外面太阳都那么高了。”
“还早,”徐政清垂着眼,手掌钻进景临的睡衣里,滑到肚皮上轻轻摩挲,“感觉怎么样,难受么?”
掌心滚烫,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景临一动也不敢动,紧接着他察觉到那只手挪到了屁股上,不重不轻地揉了一下。
小腹深处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他夹紧双腿,声音比蚊子还小:“不难受,跟你……很,很舒服……”
“那就好。”徐政清顺势把他揽进怀里,“再睡一会儿,开车过去很快的,别担心。”
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烫。景临埋在对方坚实的胸膛,热得像钻进了火炉里。
紧接着他察觉到大腿逐渐被硬硬的东西顶住了。
这是……硬了?景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心底隐隐有些期待。
可徐政清什么也没做,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搂着景临,一只手捧住他的后脑勺,然后低下头,在景临睡得乱糟糟的头顶落下一吻。
兴许是徐政清的怀抱太温暖,景临很快又有了睡意。
眼前越来越暗,直至变成一团浓墨的黑。
景临漫无目的地在里面穿梭,忽然间,他看见了一个发光的山洞,洞壁挂着长长的藤蔓。
“师父,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