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态度呢?”景临试探着问。
“他、他倒是很宠溺小南的。”王文静接过徐政清递过去的纸巾,轻轻擦掉眼泪,“可是,我怕孩子会学坏,将来也变成一个喜欢打女人的男人。不,可能已经学坏了,他在学校经常欺负同学,每次家长找上门来,李峰就拿钱摆平,不能这样养孩子的呀……”
景临真想说那就别养了,还不如好好打分割财产,拿一大笔钱自由自在过自己的生活。但他是律师,不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好全憋进肚子里。
“好,我明白了。”徐政清合上文件夹,“王文静,我会尽最大努力与对方当事人协商谈判,不过,最终的结果可能不如人意,这点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一旦协商不成,就只能起诉离婚了。”
“我想亲自去。”王文静抬起眼,坚定道:“我想和他好好坐下来,面对面谈一次,徐律师,可以吗?”
徐政清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了:“……可以。”
把王文静送上车后,徐政清开车带景临回公司,景临拘谨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眼观鼻鼻观心。
“今天之内,拟一份新的离婚协议出来。”
等红绿灯的间歇,徐政清突然道。
“可王女士不是……”
“我会说服她。”徐政清侧头看向景临,“这个案子事实已经很清晰了,即便是走起诉离婚,赢面也很大,但王女士很急,她不愿意等待漫长的诉讼流程,所以必须在协商过程中搞定。你有信心吗?”
参考了一下王文静今天的表现,景临实在是开不了口说“有”。
“别皱眉。”徐政清松开方向盘,越过座位去抚平景临的眉头,“身体还好么?”
指尖微凉的触感转瞬即逝,不等景临开口,徐政清已经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景临又开始感到燥热,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摸向刚被碰过的地方,小声道:“挺好的,你走后我又睡了几个小时,腰不酸了,腿不软了……”
“原来腿也会软啊。”徐政清喉结一滚,轻声说:“那我以后轻点。”
“啊?”景临呆呆地扭头看向他,“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车辆重新流动,徐政清握着方向盘,一边盯着路况,一边不动声色翘起嘴角:“我以后跟你做爱的时候,会轻一点。”
景临的脸噌地红了,他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垂着头当鹌鹑。
片刻后,左侧又传来声音:“你讨厌跟我做爱吗?”
徐政清问得一本正经,景临却羞得耳朵通红:“我、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喝了酒,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说完他又觉得有点不妥,但话已出口,也不能再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