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不大,但景临却觉得这个耳朵打了自己的脸上,他又气又恼,红着眼,呜呜咽咽地破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变态!”
徐政清任由他骂,手掌一寸一寸拂过他柔软的躯体,随即停在对方微微起伏的胸口
右边的乳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乳晕外面的软肉上是一圈红红的牙印,左边的还很完好,没有留下什么印迹,他便用力抓住那团肉,重重地揉搓。
“疼……呜呜呜……”
景临弯起上身想躲,却怎么都逃不脱徐政清的那只大手,白嫩的乳肉在徐政清的指间漏出又聚拢,被搓得变了形,与此同时下身抽插的力度也加大了,他被顶得不停往后耸,床板在他们身下吱呀乱叫。
“哪里疼?”
徐政清退出来大半截,用肿胀的顶端在景临入口三四厘米处搅动,“这里……”
说着,他捏住景临的乳头,把它往上拉,扯到一个不能再继续的长度,便松开手,让它弹回去:“还是……这里?”
景临惊喘了一声,拧着眉头,没命地扭腰,“胸……胸口……”
“哦。”徐政清了然一笑,“那这里就可以更用力一点了,对吗?”
景临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懂了
徐政清把阴茎拔出来,“啵”的一声,被操成圆洞的肉穴咕叽咕叽往外流出大股白浊。紧接着他抱着景临翻了个身,按着他的腰窝往下压,随即扶着肉棒再次顶上去,还未完全流干净的精液又被堵回穴里,徐政清重重一插,噗嗤一声,景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褥中。
酒精会让人在性爱里变得疯狂,同样的也会降低敏感度,才高潮过,景临还在不应期,被徐政清这么一插,他的身体非常抗拒,他艰难地扭头往后看,哑声求饶:“不、不行……好难受……我不要了……”
徐政清沉默着继续抖腰,视线落在景临漂亮的脊椎沟上,他干渴地舔了舔嘴唇,抱着景临的前胸伏上去,叼住他肩膀上的软肉,野狗似地快速挺动。
“嗬呃……求……求你……哈啊……”
景临的呻吟逐渐弱下去,他失神地趴在床上,嘴唇微微张开,下面被操得合不拢,上面也合不拢似的,口水不一会儿就把底下的布料濡湿了。
“……对不起。”
徐政清咬着景临红透了的耳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身下的人没有吭声,但掌心碰到的肌肤却在颤抖。
徐政清闭上眼睛,抖着腰又重又快地冲刺,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咬紧牙关拔了出来,猩红的肉棒上面水淋淋的,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正在一跳一跳地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