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的神经性头疼。

检查不知道做了多少,一直没能找到确切的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为心因性。

就在这时,入口处传来一阵嗡鸣,听声音,应该是辆跑车。

男人对车总是敏感,陈鹤征侧头瞥了一眼。

一辆颜色招摇的恩佐,徐徐开过来,车前灯亮着,照得四下一片雪亮。

恩佐的驾驶室里,叶清时单手控着方向盘,微微笑着,“真巧啊,小陈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说来也巧,叶清时也住在华庭府,和伍家离得还挺近。地下车库里,陈鹤征与叶清时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两辆车,一红一黑,狭路相逢,如同某种对峙,又像好斗的猛兽嗅到了对手的味道。

叶清时的车总不能一直堵在进出口的通道上,他向前开了一小段,将车停好,之后推门走了下来。

陈鹤征停在原地没动,他靠着驾驶座的椅背,车窗全部降下,一只手伸到窗外,在车门上缓慢轻叩。

安静的模样犹如蛰伏的狼,又像暂时休眠的黑色火山,周身透出一种危险的不安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