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埋了埋, 然后叫他:“阿征。”
陈鹤征“嗯”了一声。
“我不是故意不乖的, ”温鲤声音小小的,靠在他怀里,跟他解释,“心情不好,真的吃不下,也睡不着。”
陈鹤征没出声,过了会儿,他将温鲤抱得更紧,才说:“我不是在怪你。”
温鲤睫毛微颤,听见他又说:“是心疼,特别疼。”
“疼”这个字,从陈鹤征嘴里说出来,似乎格外惹人动容。
温鲤觉得鼻尖有些酸,眼眶也是,汹涌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
她忽然转身,用了极大的力气,抱住他,眼尾的红痕像薄涂的胭脂。她一字一字,清晰又难过地说:“陈鹤征,你别疼,我不要你疼。”
他疼上一份,她就难过得千百分。
*
陈鹤征在唐和总部的会议室待了一整夜,开会、协商,还与乐优那边的负责人吵了一架,衬衫揉得发皱,气息也混杂,都没那么好看了。
温鲤在陈鹤征怀里,鼻尖碰到他的喉结,嗅了嗅,忽然说:“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陈鹤征揉了揉温鲤的后颈,手指绕过来,抬高她的下颚,在她唇边亲了亲,轻声说:“我去洗澡,都洗干净,以后只留你的味道。”
他故意这样说,有点哄人的意思。
温鲤觉得一颗心酸酸涨涨。
自陈鹤征进门,抱住她,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去看那份侵权用户名单,两个人再未对网络上的舆论风波进行任何交流。